睫毛颤动时,先感受到的是亚麻布料的粗粝触感。我吃力地将眼皮撑开一条缝,霞光从车篷缝隙漏进来,在绣着金雀花的毛毯上投下细碎光斑。
每一根骨头都像是被车轮碾过,全身的肌肉群传来火烧般的酸胀——那些甲虫、机械触须带来的伤害,还有无数啃咬的齿痕,此刻才真正化作潮水般的钝痛涌入神经。
“月神在上,这姑娘又在渗血!”裹着鼠灰色头巾的老妇人掀开车帘,草药碾碎的气息混着冷风灌进来。
马车突然剧烈一晃,后穴尚未愈合的伤口撞上硬木板,疼得我眼冒金星。有只手轻轻托住我的后腰。
“可怜的小羊羔,”带着麦酒味的气息喷在耳后,“被糟蹋成这样……”
“小心些!”老妇人用手拍走了男人,“她子宫都快被魔物捅穿了,经不起折腾!”
我溢出半声呜咽,远处飘来铁器碰撞声,混着商队护卫的谈论。
“浑身精光躺在渡鸦岩下,那地界连地精都不肯筑巢。”
“……都被捅烂了,比以前纺锤巷下面那些贵族的性奴还惨……”
“别说了!快来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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