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略一思索:“行,输了算我的。”
第二天,比武台。
玉珠起了个大早,武斗场的人却说守擂的不在。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玉珠问。
那人斜眼看着她,漫不经心:“后天吧。”
玉珠说:“我有些急,能否知会一声。”
“你要打擂台?”那人上下打量玉珠,觉得有些好笑,“妹妹,你觉得好玩吗?”
玉珠皱着眉头,有些不解:“我是要攻擂,而且我并非你妹妹,我也不是在玩。”
那人见玉珠倔,也没多说,只说:“行,你且等着。”
第一天,没来。
第二天,还是没来。
到了第三天阿苏丽还债的日子,那个叫帕米的人终于来了。
此人生得人高马大,面容却甚是憨厚。他抱歉地朝着玉珠说:“不好意思久等了,最近收麦子,没找到空闲。”
玉珠也还了一礼,面色有些紧张。
说实话,要和帕米这般彪形大汉打一架,玉珠心里有些发怵。
这又和对那伽的恐惧不是一回事。
输给那伽,最多不过一死,输给帕米,玉珠是真不知道要怎么还那二百两。
“好了,现在宣布一下规则。”武斗场那人清清嗓子,“就一条,不许打死。”
“开始吧。”
看台下稀稀拉拉聚了一些人,都是过来看热闹的。
也没人会认为玉珠会赢,毕竟帕米守擂近一年,挑战者不在少数,但皆是无功而返。
玉珠还没动,帕米先发制人,一拳向着她的脸而去。
打人不打脸乃江湖公认美德,但是显然北域民风彪悍得多,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打人就爱直击要害。
玉珠往边上一躲,帕米伸手一抓,玉珠则反身一扭,从帕米腋下蹿到身后。
若论蛮力,玉珠肯定不及长年锻炼劳作的帕米。
但是就速度和灵敏度而言,玉珠要强上不少。
秉承着礼尚往来,玉珠一脚踹在帕米后膝盖窝,帕米膝盖一曲,单膝跪在地上。
观众直呼真是不要脸。
玉珠才不管,抓住机会,旋身蓄力,朝着帕米的脑袋飞踢而去。
帕米硬生生接下这一脚,却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