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熠从架子上取下那个装着淡粉色液体的水晶瓶,拧开瓶盖时,徐津婷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像酒精混着某种辛辣的东西。
丝绸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徐津婷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拼命扭动身体想躲开,手腕却被束缚带勒得更紧。
段熠没理会她的挣扎,用指尖蘸了点水晶瓶里的粉色液体,冰凉的触感刚落在徐津婷大腿伤口,一阵灼烧般的疼就瞬间炸开。
“啊——!”徐津婷忍不住尖叫出声,眼泪汹涌地往下掉,那疼比之前植入芯片时还要尖锐,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着皮肉。
“叫什么?”段熠皱眉,伸手捏住徐津婷的下巴,“拿刀割肉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怕疼?”
他指尖的粉色液体还没干,蹭在徐津婷下巴上,那灼烧感顺着皮肤蔓延,她疼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段熠松开手,又拿起那个旁边银色的,在水晶瓶里蘸了些液体。
“这东西凉,刚好能中和一下热度。”他语气里满是戏谑,手里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刚碰到徐津婷的皮肤,冷热交织的剧痛就让她眼前发黑。
“别咬嘴唇,”段熠掰开她的嘴,“我还想听听,你现在有多少劲喊。”
说着,他又推了推。
那冰凉的金属裹着灼烧感,像要把皮肉都冻住又撕开,徐津婷疼得浑身抽搐。
丝绸床单早已被冷汗浸透,贴在皮肤上黏腻得难受。
段熠就站在床边,看着徐津婷痛苦的模样,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
“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后面还有更有意思的。”
他转身又走向架子,徐津婷看着他的动作,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只能断断续续地求饶。
“段熠……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段熠走回来,弯腰看着徐津婷,眼神冷得像冰,“你错在哪了?是错在拿刀刺我,还是错在不该想着逃?”
他说着,已经用束缚住了徐津婷的脚踝,羞耻与疼痛混在一起,让她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可段熠没给她晕过去的机会——随手拿起那个裹着暗红色皮革的物品,上面的纹路在光下清晰可见。
“这东西软,不会弄伤你,就是……有点磨。”他慢悠悠地说,手里的东西已经碰到了徐津婷大腿的伤疤。
新疼叠着旧疼,徐津婷疼得想蜷缩起身体,但一点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她呜咽着摇头,眼泪糊满了脸,连求情的话都说不完整。
“光这些还不够,”他盯着徐津婷的眼睛,“你这么厉害,今天就让你好好施展一次。”
徐津婷浑身一僵。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这是你欠我的,得好好还。”
他凑近她耳边,没有任何耐心。
埋着芯片的部位被狠狠硌到。
徐津婷失声尖叫。
“徐津婷,记住这种疼,”段熠一字一顿,“下次再敢动杀我的念头,我会让你疼得更久。”
徐津婷咬着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眼泪落在段熠的手臂上,被他毫不在意地擦掉。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一个世纪那么久。
刚才的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发泄。
而徐津婷,像个被掏空的木偶,失了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