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马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G点:“操死你这哑奴!你的逼真紧,夹得本牧马好爽!”
陈凡月的身体在羞辱中背叛了她,五年来的调教让她异常敏感,即便摆脱了九鬼擒魂丹,快感仍是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小腹抽搐,阴道壁紧缩,很快一股热流喷出,淫水溅湿了床单。
李牧马惊讶地大笑:“妈的,你这身体这么敏感?刚进去就高潮喷水了?哈哈,极品啊!吴药师真是捡到宝了,本牧马今晚也要玩个够!”他继续猛操,鸡巴在她的逼里进出,带出“啪啪”的水声。
陈凡月的嘴还含着精液,檀口中的淫肉被精液烫的发红,她拼命忍着不吞咽,泪水模糊了视线。
在连续的撞击下,她又一次高潮,喷出更多的淫水。
李牧马终于停下,命令道:“吞了!把本牧马的精液全吞下去,哑奴!”陈凡月喘息着咽下,喉咙滑动,那股腥臭滑入胃中,让她恶心得想吐。
李牧马的眼睛亮起来,他最擅观察女性,有不少招数能试出一个女人是不是生来被操的,他素日里最喜欢玩弄女人的脚,通过玩弄女性的脚蹼,观察对方的反应。
他抓起陈凡月的玉足,那双脚白嫩细腻,脚趾圆润,弧度完美。
“本牧马最爱玩脚了,你这哑奴的脚这么美,是个上等的玩物,哈哈!”他将她的脚掌按到自己鸡巴上,用脚心摩擦肉棒,龟头在脚趾间滑动。
陈凡月绝望地摇头,但身体的敏感让她无法抗拒。
李牧马又舔着她的另一只脚底,舌头在脚心打转:“本牧马亲自为你舔脚啊,哑奴!还不快感谢,用脚夹本牧马的鸡巴,侍奉好了有赏!”她被迫用双脚夹住鸡巴,前后套弄,那种异样的刺激让她下体不断发痒。
李牧马不满足于此,他将她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一只手伸到她的逼里抠挖:“你这贱奴的脚真这么敏感?看本牧马怎样玩你!”他的手指在阴道里搅动,另一边舌头舔着脚心。
陈凡月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快感从脚底直冲大脑,她在绝望中达到了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溅了李牧马一脸。
“今天定要你高潮迭起!第一次喷水了!哈哈,哑奴,继续!”他加大力度,咬着她的脚趾,手指猛戳G点。
陈凡月进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喷水量更多,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此刻她只想求饶,那脚下的触感让她爽的发昏,脑子里如同被人用神识侵犯,但哑巴的她只能呜咽着。
李牧马兴奋极了:“再来再来!喷吧,骚货!”他用乌黑的龟头顶着她的敏感的脚底摩擦,手指狂抠,她的阴户如泉涌般喷出大量的淫水,连续三次高潮让她大脑缺氧几乎昏厥,身体瘫软在床上。
李牧马今天异常的兴奋,他将直挺的男阳再次插入她的骚逼里,猛烈抽送:“妈的,你这极品淫奴的喷水贱屄,看本牧马全都射进去!”他啪啪的撞击着她的肥臀,每一下挺送都深入到底,鸡巴在湿滑充满体液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陈凡月刚刚的高潮余韵未消,又被操得浪叫不出,只能闷哼。
最终,李牧马低吼着射了大量精液到她的逼穴里,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白浊一片溢出穴口。
他满足地拔出沾着液体的鸡巴,拍拍她肥硕的屁股:“好了,哑奴,今晚玩够了。明天早上滚回去守你的丹房吧。”
第二天清晨,陈凡月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洞府,阴户里还夹着昨晚李牧马留下的精液,走路时脚底板隐隐作痒。
她回到丹房内室,瘫倒在床,泪水再次涌出。
为了那份无法言喻的情感,她只能如同青楼卖身的妓女,挺着一身淫肉去换取那份能够保留丹房的“承诺”。
可随后的一年里,李牧马又会以各种理由召她去陪春宵。
有时是“巡查丹房”,有时是“讨论供奉”,每次都以淫玩她的身体结束。
一次,他以“检查库存”为由,白日里竟趁无人将她按在丹房的柜台上操弄。
他撕开她的衣服,揉捏着那对眼馋了许久的巨乳:“哑奴,你的奶子这么大,生了娃娃不知道能喷出多少奶!”他吸吮乳头,鸡巴插入她的逼里猛操,操到她在丹房便忍不住高潮喷水,淫水喷溅而出洒满了药材上。
他大笑:“喷这么多,骚货!以后来买药材的都要用你的淫水炼丹了哈哈!”陈凡月下午只得忍着耻辱,夹紧阴道,带着一穴的精液为客人抓药。
最可恶的一次,是李牧马竟要她用这幅身体接待一个筑基后期的星岛长老。
那位长老是个秃顶老者,面容阴鸷,修为不浅。
李牧马以“结交道友”为名,将陈凡月这坨美肉带到他的洞府。
那长老一见她,眼睛就直了:“李牧马,你这哪得的哑奴啊?真是极品啊!这丫头身材这么夸张,浑身巨乳肥臀,如此大礼,本长老怎么受得起?”李牧马大笑:“长老勿忧!这哑奴是天生淫种,原来是吴家丹房那个药师的私奴,现在归了星岛。她仰慕长老的修为,竟告知与我想要侍奉长老,我就将她带来了,咱们今天一起试试这淫肉的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