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体那被药材塞得满满的媚穴深处,正有一股洪流在疯狂汇聚。
“不……不要……身体要坏掉了……要……要出来了……”
就在这时,魔青真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将手中蜡烛的火焰,凑近了陈凡月暴露在空气中、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让本座看看,你这骚货的泉眼,到底有多少水!”
火焰带来的灼热感还未完全触及,那恐怖的预兆就已让陈凡月达到了崩溃的顶点。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冲破了喉咙。
她悬在半空中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弧度。
下一秒,一股汹涌的、带着浓郁酒香和腥膻骚味的淫水,从她那不堪重负的淫穴中猛然喷射而出!
水流如注,势头凶猛,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水线,哗啦啦地浇在了下方的黑玉桌案上,甚至溅到了几个靠得最近的修士脸上。
整个宴厅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狂笑和喝彩声。
“喷了!喷了!哈哈哈!这骚货被烫得喷水了!”一个被溅了一脸的修士非但不怒,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液体,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好家伙!这哪里是烛台,这分明是一座会喷水的肉喷泉啊!魔青兄,你这玩物,真是绝了!”
在众人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中,陈凡月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像一块破布般挂在半空,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蜡油、酒水和她失禁的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蜷曲的身体不断滴落,在下方汇成一滩淫靡的水洼。
她引以为傲的火爆肉体,此刻成了众人眼中最下贱、最有趣的喷泉玩具。
陈凡月的昏迷并未让这场淫乱的盛宴画上句点,反而激起了魔青真人更加变态的施虐欲望。
他看着那具在半空中无意识轻晃、仍在滴水的雪白肉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这就昏过去了?真是没用。不过也好,昏过去,才更方便本座将你塑造成完美的器物。”
他挥了挥手,那条悬吊着陈凡月的锁链缓缓下降。
随着“噗通”一声轻响,这具被捆绑折叠、遍布红痕的肉球落回了黑玉桌案中央那滩由酒水和淫液汇成的水洼里,溅起一片靡艳的水花。
宾客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看着魔青真人接下来的举动。他们知道,这位真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每次都能玩出旁人想都想不到的花样。
魔青真人绕着桌案走了一圈,似乎在审视一件尚未完工的艺术品。
他没有解开捆绑陈凡天的金丝绳索,也对她那被蜡油烫得红肿的前胸和被淫水浸透的雌穴毫无兴趣。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那因为身体被对折而高高耸立、正对着天花板的肥美臀瓣上。
“前穴已经成了喷泉,想必这后庭,也能开发出一番别样的景致。”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那指甲又黑又长,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众目睽睽之下,他将一根手指,缓缓地、带有十足侵略性地探向了陈凡月臀缝间那紧闭的、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娇嫩菊蕾。
即便是在昏迷中,身体的本能反应依然存在。当那冰冷而粗糙的指尖触碰到敏感的穴口时,陈凡月的身体下意识地一僵,紧绷的臀肉微微颤抖。
“呵,还挺紧。”魔青真人低笑一声,毫不在意,指尖用力,强行破开了那层薄弱的防线。
陈凡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昏迷的脸上眉头紧锁。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撕裂感,即便神智不清,也足以让她感受到剧烈的痛楚。
一根手指的进入只是开始。
魔青真人脸上带着专注而残忍的神情,仿佛一个工匠在打磨自己的作品。
他开始缓缓抽动,用粗糙的指节研磨着娇嫩的内壁,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抗拒。
很快,他又并入了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的尺寸已经让那小巧的穴口不堪重负,被撑开到了极限。
但魔青真人显然并不满足。
他另一只手按住陈凡月被折叠的背部,固定住她不断颤抖的身体,然后,第三根手指也强硬地挤了进去。
周围的宾客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神中充满了兴奋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