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辣辣即将对凌笙强制进行不轨之事之时,那厨房中,被忽略的重物坠落的声音,终于有了答案。
是这个副本,这具身体的形婚妻子夏婉怜的头,因为听到辣辣的大放厥词,再次忍无可忍的从地狱……不,从冰箱里爬出来了。
此时的夏婉怜额头上还有一个圆形的伤痕,目测是上次听墙角的时候,被女杀手给砸出来的。
夏婉怜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侵入她的家杀死她,还把她分尸。
她也不明白,那个木讷的形婚丈夫为何会变的这般与众不同,就像是一个木雕被注入了清澈的灵魂一样,让她越发的眷恋这个人世间。
更不明白为何那些女人居然假冒她的身份,模仿她的声音,理直气壮的睡她的老公!
在强烈怨恨的驱使下,夏婉怜发现自己只是一个头也可以动弹,留在照片上的一点意识也越发清晰。
而就在辣辣都要背叛她那一刻,她再也无法忍受,也不管自己的怨气还不足以让身体复原,就提前爬了出来。
这般惨烈的表情和怨气,就是凌笙都有些无法装作看不到了。
画面,实在是太诡异了。
凌笙的手捏的更紧了几分,几乎快要嵌进肉里去。
没办法,要不是这样拼了命的抑制自己,凌笙真怕自己做出不符合瞎子的反应。
但偏偏辣辣却不觉得这样的画面多么诡异,反而有些苦恼的抱怨:“你都变成头了……我们还怎么三人行啊……”
此言一出,只留一个头颅的她眼里满是恨不得撕碎辣辣的凄厉和痛恨,无端让人升起了一股不详和危险的感觉。
“我……说……了……我……不……接……受……”
面对辣辣试图三人行的大放厥词,夏婉怜的头,极度凄厉且沙哑的吐出这句话。
可能是因为冷冻的太久了,夏婉怜的头说话的声音,还没有女杀手和金子模仿的更像她本人。
可见头被砍掉后,的确是对声带有一些影响的。
凌笙很想直接装死,但又知道这出戏是不唱,也得唱下去的。
他这个时候有些痛恨自己的胆大,这个时候就应该吓晕过去一了百了,免得面对这么麻烦的场景。
凌笙哽住,只能干巴巴的问:“你说什么,什么头?还有谁在说话……是谁,老婆,是你回来了吗……”
凌笙的声音越发的焦虑,完美的展现出一个目盲的人,面对这种难以理解的场面时,那惊慌失措的画面。
而这时,辣辣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凌笙看不到一般。
也不坐在凌笙身上压制他了,而是猛的拿起旁边的抱枕,摁在了夏婉怜的头上,眼中闪着一种凌笙所看不懂的兴奋的光,甚至还用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嘟囔:“只剩一个头好啊,好闺蜜,你的遗夫,我就不客气的接收了……我会代替你……好好爱他……”
“唔唔唔……”因为夏婉怜只剩下一个头了,被这样一盖,除了渗出的血水,可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但却不肯服输的在抱枕下激烈的挣扎,她恨啊,毕竟辣辣已经是第三个想要取代她的人了。
就在凌笙犹豫着要不要‘听出’这个声音是自己妻子的时候。
房门被从外打开了,是之前和警察出去做调查的女杀手。
“老公,我回来了,你说怪不怪,我们隔壁单元的同层死了个人,就要我们来做配合调查……”她的脸上带着事情被解决的轻松,但在看到屋内混乱场景的时候,骤然变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