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生也从没帮人做过,和容念一样经验不足全凭感情,只是他的舌头本来就很灵活,以前在聚会上还玩过用舌头来将樱桃梗打结的游戏,如今更是卖力地将这种灵活运用到了极致。
容念的尺寸非比寻常,他就算把嘴巴张得再大,也没法将对方的物什全然吞纳,只服务了一小会,就觉得腮帮子酸得厉害。
他不是很敢抬头去看容念的表情。如果说容念只是单纯出于要让他的生日过得圆满一些而帮他做这种事的话,他有一半是为了让容念舒服,一半也怀揣不可告人的私心。
费力地张大嘴,想要再吞得深一点,下巴却被容念以毋庸置疑的力道捏住了。视线不得已地和竹马对上,陈安生心跳骤停。
幸好容念看起来并不厌恶,也没有觉得这么积极主动地做这种事的他有多奇怪,就只是非常沉浸、非常舒服的表情。
“安生。”容念的嗓音听着也比往常要温柔些,应当不是他的错觉。“我可以对你过分点吗?”
就算容念是没好气地问他,他也做不到摇头的,何况容念在用这么蛊惑人的声线来询问。陈安生刚含糊地应了一声,容念就抓住了他后脑勺的短发,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
喉咙完全被填满了,干呕感伴随着呼吸不畅的感觉席卷而来,陈安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过这段时间的,只能双眼翻白地跟随容念的动作前后晃动。
不知道是容念的动作幅度太大,还是因为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帮竹马做这样的事情,眩晕感扩散得很快,夺走了他所剩不多的清醒神智。
等容念终于放开他,陈安生才发觉自己底下居然又出来了一次。
尴尬,自愧,惊慌,都在情迷意乱结束后汹涌而至。嘴里还残留着明确的触感,陈安生忙不迭撑着地面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去浴室,中途差点被地毯绊倒,“我洗漱一下。。。。。。”
容念跟在他后面,自然而然地揽住他的腰,“还好吧?”
感受到身后某样物品昭然若揭的存在感,陈安生挤牙膏的手滞了一瞬,“你怎么又。。。。。。”
“没办法,谁叫亲爱的表情那么漂亮。”容念的手不太老实地往上,眼见得又有继续前情的趋势,陈安生连忙将口中的泡沫吐出,漱了几次口,拉开对方作乱的手,“行了,玩了一天不累吗,赶紧睡吧。。。。。。”
“我今天要和你一起睡。”
“为什么?”
“因为今天是你生日嘛。”
“所以我生日为什么要满足你的愿望?”
“亲爱的,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起睡吗?别嘴硬了,你明明也很想要的吧。”
结果最后还是躺到了同一张床上,陈安生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他和容念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对方也没觉得不对劲,根本就是在这种方面迟钝得离谱。
他庆幸容念有这种离谱的迟钝。
“亲爱的。”
他背对着容念,看不见对方的脸,却觉得容念的嗓音好像在一片黑暗里变得更明晰了,“你觉得舒服吗?”
容念没具体说是什么事,然而陈安生一下子就领悟了,热气在脸上浮现,能控制的只有说话的语气,“是舒服的啊。”
比起这种事本身,“容念竟然在为我做这种事”带来的欣愉要强烈无数倍。光是看着容念的脸和上目线,他就几乎要忍耐不住地释放出来。
他自认不算是在生理方面有着很强烈的需求的人,只不过容念每次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冲动。
“舒服就好。”容念搂紧了他,“我也很舒服。”
耳朵滚烫得要爆炸了,陈安生正想着随便说点什么来岔开这种限制级的话题,或者干脆装睡不接容念的话茬,对方就又开口道,“所以啊,亲爱的你别整天就想着谈恋爱那种事了。像我们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吗?你帮我解决,我也帮你解决,不需要别人来插手。”
热意瞬间消退了,连带着手脚一块发凉。等不到他的回答,容念试图把他整个人翻过去,看他是不是睡着了,“亲爱的?怎么不说话?”
陈安生奋力维持着原样的姿势不动,简短地作答,“知道了。”
“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啊?”容念不满于他的敷衍,敲了敲他的脑袋。“你以后就算谈了女朋友,也不一定能为你做到这程度的哦。还是我对你最好吧?”
陈安生打起精神应付了几句,大少爷不太高兴,但毕竟是玩了一整天,回来又做了那种事,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在嘟嘟囔囔的抱怨里逐渐进入了梦乡。
确保身后的人果真睡着了,陈安生才抬起手。泪水在眼眶里蓄了数十分钟,一下子就被他擦干净,仿佛从未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