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一声巨响传来,所有人望去,发现原本隐忆坐着的凳子倒在地上,而他人已经脚步迅速地跑下楼去。
浮森皱起眉,疑惑地看向隐青玉,却发现隐青玉也一脸意外。
不知是不是等玄彻施角结束等得有些无聊,安静了片刻,那年轻人再次开了口。而这回,却是盯上了司明镜:
“不说话的这位朋友,你也身有残疾吗?”
此话一出,司明镜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人是在跟她说话。在心里琢磨了一圈,眉间一蹙。自己不说话关他什么事,这人好端端地为何要出言骂她:
“并无。阁下这是何意?”她语气有些冲。
那年轻人迷惑地睁了睁无神的双眼,道:
“咦?没有吗?”他站起身,朝司明镜走过来:
“从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你身上比旁人少了些什么,但你似乎自我融洽得很好,危害不及受寒的这位朋友大,所以方才就没有提起。”
说着,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她。
司明镜躲开他的手,起身走一连走了好几步站到一边:
“多谢好意。但我四肢俱全、能听能说,就不劳费心了。”
那年轻医师歪了歪头:“你能看清东西吗?”
司明镜抱着剑,紧皱眉头,简短道:“能。”
“能听清吗?”“能。”
“能闻到和尝到味道吗?”“能。”
“能感受触碰吗?”“能。”
一连几个古怪的问题下来,司明镜有些不耐烦。这人既然不是目标,她可没有耐心和他周旋。她看向隐青玉,眼神和他请示,要和隐忆一样下楼去待一会儿。
“那么,你做过梦吗?”
听到这句话,司明镜猛地停下脚步。
梦吗?她缓慢地转过身,不着痕迹地朝隐青玉的方向瞥了一眼。
她当然做过。
但只做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