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且慢!”
却是上官纪与倪三到来。
那上官纪脚步疾,到跟前,看到倒地不起的死士,再看看混乱不堪的赌场,脸色瞬间阴沉。
“无独有偶。”
“当真有人指使!”
又是这般单枪匹马闯进来,真真是有胆无谋,妥妥不要命的莽夫。
莽夫不可怕。
可怕的是有组织听命令的莽夫。
不对。
那就不叫莽夫。
而是——
死士!
“先把人带下去。”
上官纪摆摆手。
又一次,仅一个人就将赌场搅的天翻地覆。
造成伤亡了吗?
那没有!
但赌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情,来赌博的赌徒一而再再而三的平白无故损失钱财,名声坏了,谁还肯来?
这才是真正棘手。
再有。
“两次了!”
“却连什么人在捣鬼都不清楚。”
上官纪揉揉脑袋,头疼!
敌暗我明。
不好搞啊!
……
“大哥!”
“捷报!”
彭举正在小院练拳,忽然有人来报:“五福堂又出乱子,又关门了!”
“哦?”
彭举停下:“细说。”
来人兴奋似机关枪:“是这!是周三手底下新来的那个老实人,跑去赌场掀了赌桌,五福堂大乱,做不成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