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鲁泽姆大人…”
艾鲁泽姆的声音很温柔,那些有些粗俗淫荡的话语听在苏芷兰的耳中也变了味道,被人如此称赞着躯体的淫熟美妙,苏芷兰心间的某些冰冷生硬的地方似乎被化开了。
艾鲁泽姆的手很大,一手几乎就圈握住苏芷兰的柳腰,他握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上下起伏,有一下没一下的让那饱满的两片花唇不停的夹着他的龟头前端挺蹭,他一边在生理上刺激着苏芷兰的身体,一边以绝妙的媚术附加在自己的话语里。
苏芷兰欲火焚身,被人龟头磨蹭着骚穴不断溢出淫水来,湿哒哒的从紧紧贴合的肉丝上流出,然后不停拉丝滴在床单上,两条曲线优美的肉丝长腿则不安的轻轻颤抖。
“你该感谢今天的一切,不然你还要忍受那种欲望多久?一年…?两年…?不,不值得,作为雌性你根本不需要那么辛苦,无需再被欲望折磨了,苏芷兰。”
艾鲁泽姆的大手轻轻贴在苏芷兰的脸颊上,他温柔摩挲人儿脸上光滑的肌肤,为她蹭掉之前因为内心痛苦纠结而挣扎产生的两道泪痕。
“你愿意吗?愿意刻下归属于我的淫纹做我的女人么?从此以后,你无需再为其他琐事烦恼,依赖我吧,依赖你的男人、你的主人你所要侍奉一生的艾鲁泽姆大人。”
苏芷兰很难想象这拥有强壮的比熊都恐怖的身体的男人竟会如此温柔,哪怕连说出口的声音都刻意放的那么轻柔,仿佛生怕吓到自己一般。
苏芷兰忘记了自己有多久没体会到这种感觉了,这十余年里,始终都只有她独自一人抚养孩子、支撑家庭,同时还要忍受那每一次被欲望折腾的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夜晚,更何论还有诸多单身母亲所有的压力。
就像做梦一样,她再次感受到那种被人拥进怀里关心呵护的感觉,看着那人虎背熊腰的身形轮廓,仿若诸多的风浪都会撞碎在他的身体上。
苏芷兰主动的、自愿的分开双腿去夹艾鲁泽姆健壮的熊腰,好在她的双腿修长,虽然艰难但也堪堪在其背后用脚尖勾住,然后她不顾羞耻往人巨根上贴,一边回忆之前和萧建国性爱时的淫秽言语,一边啜泣着发出平日里根本不敢想象的娇嗲。
“艾…艾鲁泽姆…大人,愿意,我愿意做您的女人……愿意刻印您的淫纹…呜…我要您做我的男人…”
“请您…肏小淫妇的骚穴,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干人家的骚穴…艾鲁泽姆大人……”
眼看完美刻印淫纹的最后一个条件达成,艾鲁泽姆也不再犹豫,他握住苏芷兰的柳腰,下身一送,丝袜和内裤应声而裂,比人手臂还粗的硕大阳具狠狠的捅入苏芷兰泥泞不堪的蜜壶里,像是要把她的子宫都给顶穿。
“喔噢哦哦哦!啊…啊…啊…!!”
苏芷兰张大了嘴发出断气了似的呻吟喘息,她神态痴淫欢愉,眉间春情荡漾,脸上全是亢奋的艳红,一刹那就完全沉浸在巨根给她带来的充实快感里。
苏芷兰发疯一样的搂在艾鲁泽姆的肩头抓扣,剧烈到根本无法形容的高潮快感让她使劲的夹紧双腿,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使劲的往艾鲁泽姆身上贴,像是巴不得把艾鲁泽姆壮硕的整个身躯都塞进自己的骚穴。
艾鲁泽姆握住她的腰,大力的毫不留情的冲刺起来,苏芷兰肚子上不断鼓起比她拳头还大凸起,让人不禁担忧这是否会被撑破。
处在高潮之中的苏芷兰竟然开始疯狂的迎合,她一次次迎接艾鲁泽姆狂风暴雨的冲刺,就像惊涛骇浪里一只飘摇不定的小木筏被巨浪肆意拍打撞击。
“哈…子宫…子宫…要被捣烂了!好棒!肏烂我的骚穴!”
“啊…奶头,奶头被吸的好舒服!主人主人主人,贱奴要喷奶出来了!!”
记忆中用来讨好刺激萧建国的淫词浪语从苏芷兰口中说了出来,只不过现在的对象换成了艾鲁泽姆。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剧烈的抽插中,苏芷兰的两团白腻的大奶子晃出波浪般的起伏,两条触手突然紧紧箍住她的乳根,然后生出吸盘紧紧吸附在她被肿胀的乳头上,不断抽吸她的淫香母乳。
下面黏在紫色巨根上的爱液,也在一次次不断进出骚穴的过程中变成白色的湿乎乎的泡沫,黏在二人不断碰触的浓密阴毛上。
“咕啾咕啾咕啾……”
“噗滋噗滋噗滋……”
苏芷兰的蜜壶被撑的大开,已经完全变成艾鲁泽姆肉棒的形状,里面的子宫也肏的变形,层层叠叠堆卷的嫩肉就像是被箍紧套在肉棒上面,一扯一顶的活塞运动里,被拉出的花唇下不光穴肉外翻还有子宫都被带出些许来。
苏芷兰半睁着迷离恍惚的眼,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冲刺的小山一般的身影,如痴如醉的晃着小脑袋,嘴里发出不成字句的本能浪叫,压抑了十多年的淫欲终于毫无顾忌的释放出来。
“齁喔…啊…喔…喔哦哦…!!!”
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前一次的高潮还未结束,就被人狂风暴雨的抽插给送入又一次高潮里去,这极致的快感里,苏芷兰那淫熟到齁烂的身体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欢愉的颤抖着,她以一个纯粹完全的雌性姿态,享受着这比野兽交媾还狂暴猛烈的快感。
这种只有淫雌母体才能体会到的极致的交合快感让苏芷兰不禁开始反思之前的自己,那种因为自己保守的性子和世俗看法而压抑欲望的行为,在此刻看来是那么的愚蠢幼稚,那原本传统保守的观念全被打破了,她甚至联想到那厌恶自己男性身体连女性身体都没有的儿子……
“妈妈,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当初你把我也生成了女儿,那我们一家三个都是女生在一起,会不会更温馨呢?”
她清楚的记得萧可曾对自己所说的话,还有那孩子最后的坦白到现在都让她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