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法子果然有效。”
也是他厉害,一次便成功了,他果然是个天才,谢瑾宁在心底哼哼几声,面上仍是一片冷然。
“退热的法子怎会让人动弹不得?是否哪里出了差错?”
“严弋,你别装了。”谢瑾宁冷哼,“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严弋眉心皱得能夹死只飞虫,他沉沉呼了口气,试图解释,“阿宁,我们有话好好说,先把银针拔掉可好?”
“不好。”
见他依旧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谢瑾宁不想再磨蹭,也不想叫他多说,免得自己被哄几下,一心软就什么都给忘了。
他一定要给严弋个此生难忘的教训,叫他下次再也不敢拿自己的身体、甚至是性命做赌。
在严弋惊诧的目光中,谢瑾宁扯下他的裤腰,放出那蓄势待发的粗莽狼尾,又褪去长裤,赤着两条玉白长腿翻身上床,跨坐在他的腰腹。
接着,细白手指扯松衣带,让衣襟自然从肩头滑落,堆在腰腹遮住珍贵软玉,谢瑾宁取下发簪,乌发如绸流泻而下,在浅淡月华中闪着粼粼微光。
雪原,桃果,半掩半露,却更为冶艳。
严弋被这一幕刺激得双眼赤红,喉咙干涸,每次滚动都如刀割,无法动弹的郁气和浴火在体内横冲直撞,撞得他z痛难耐。
“阿宁……”他嗓子哑得不像话,鼻端已隐隐有暗红锈色,“快把衣服披上,冷。”
谢瑾宁不理他,小心避开施针处,撑住严弋那劲瘦有力、能够光凭此处就能将他抛起的肌群,塌腰后移。
“唔!”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短促低吟,严弋额间脖颈的青筋瞬间隆起,突突直跳,几乎下一瞬就要冲破皮肉迸出,将滚动不息的灼热岩浆尽数泼洒。
身后的炙硬狼尾如有生命般颤弹,想将自己嵌入深壑,与其合为一体,谢瑾宁脚趾蜷缩,看着严弋那忍耐到极致、不复英俊的狰狞眉目,将他掌控的得意又压下心头惧怕。
他弓着背,眨下眼中雾蒙,抿起嘴唇,纤如薄柳的腰肢轻轻扭摇,一下一下,青涩而生疏地磨蹭。
但他实在敏感,动几下就没了力气,岔开的双腿逐渐并拢,无心再顾忌是否会将人压坏,跌坐在严弋腹间时,小严弋狠狠蹭过尾椎,谢瑾宁仰颈颤栗,双眸失神,肌肤间漫起乌发也掩不住的春潮。
“你,呼,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么?”
一句话都得分好几口气才能说完,缓了好一会儿,仍是腰软臀麻,满背滑腻,谢瑾宁暗暗唾弃这副不争气的身子,都还没怎么动呢,自己倒先受不了。
而严弋的道歉一如既往来得极快,“我错了,阿宁。”
他双眸充血,五脏六腑被岩浆浸没,浑身充斥蚀骨锥心的灼痛。
“我不该口无遮拦,我真的知道错了,好阿宁,再饶我一次吧。”
呼吸间尽是血气,口腔早已被咬破,凝结他全数爱与玉的心上人如今正坐在他腹间c磨,他却只能当个木头桩子一动不能动。
无根之人都没他这般憋屈。
怎料听完这句,狼尾倏地被反手握住,严弋倒吸一口凉气,被情|玉冲昏的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他脱口而出,“阿宁,再动一动。”
语罢,他心头突跳,慌张却在瞳眸映出的明媚笑意中呆滞,化为痴迷。
“好啊。”
恢复了些力气的谢瑾宁稍稍抬起臀,用丰腴柔腻的腿心裹住狼尾,除去春情,他眉目纯然如洁白栀子,身躯却堪称引当地尽情晃摇着。
朱砂痣红得糜艳,发尾摇曳,带着果实的小山包翻起雪浪,白,黑,赤,极与极的视觉冲击刺激得严弋几欲发狂,他不顾一切地冲击着身上的桎梏,指节动弹的幅度越来越大。
而谢瑾宁并未意识到这细微的变化,在自身重量下,软玉与狼尾更为紧密地贴合,摩擦,裹挟着微妙痛感的快意叫他渐渐品出些趣味。
以往大多都是严弋主动,他只需要躺在他怀中享受便是,而今夜这姿势虽更累了些,却也新奇。
谢瑾宁舔了舔唇,不再压抑喉音,仰颈溢出更多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音节,汁水丰沛的软玉毫不吝啬地吐出玉珠,将狼尾那粗硬毛发沾湿。
白光在脑中炸开,他软软向后倒去,绷紧的足弓如玉桥,仍在不住轻颤,爬上脚背的桃花汛彰显主人的快活,但很快,又是一声痛呼。
谢瑾宁撑起身子,眼眶红红地看着自己被咬出一圈齿痕的足踝,没忍住踢在严弋侧脸,将人踹得偏过头去。
“咬我干嘛,你是狗吗?”
仗着严弋动不了,他拖着酸软的身子下了床,系好衣带,将靡红的腿心藏好,佯装关切道:“你出这么多汗,这下热肯定能褪了。”
严弋胸口剧烈起伏,一点一点偏过头颅,他眸中血红愈盛,辅以黝黑瞳孔,实在骇人,而更可怖的,是那筋络盘虬高高昂首的紫红狼尾。
“多谢阿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