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渔却无动于衷,没什么反应。
“听到我说什么了吗?我说你奶子大。”凌渊不得不再说了一遍,“男人的才能叫胸肌,被男人玩的就只能叫奶子,懂了吗?”
老渔很是不配合地:“哦。”
“有人这么玩过你奶子吗”凌渊被这个既无所谓又不配合的“哦”搞得很恼火,口气很冲地说。
“嗯。”老渔的语气还是那副无所谓的屌屌的样子。
凌渊微微一呆,他很早就想过老渔可能被其他的主玩过,但是和老渔相处了一天,又觉得老渔这种人都不太像个m,怎么可能会被人玩呢?
可现在老渔的亲口承认,又把他拉了回来,他此时突然醒悟,说到底,老渔才是m。
老渔是奴。
“那有人这么玩你奶头吗?”凌渊的手从袖口伸进去,很容易就摸到了老渔的乳头,软软的,小小的,用拇指就能轻易按住。
刚开始他还轻轻地摸,现在听了老渔的回答,他也不温柔了,直接用手指掐住老渔的乳头,用力地捏。
老渔低声骂了一句:“艹……疼……”
原来你也会说脏话啊。
“有人这么玩过吗?”凌渊捏着老渔的乳头,因为老渔的胸肌很厚,所以他连着胸肌的肌肉一起掐住,夹着乳头像挤奶一样挤压,手感爽极了。
老渔默不作声。
凌渊这才明白老渔刚才是故意不回答的,他不想回答。凌渊也没有继续问,转而问道:“爽吗?”
老渔还是没做声,凌渊以为他又准备沉默以对的时候,老渔才语气平静地说了一句:“还行。”
还行?还行?!
凌渊把手抽了出来,他这次直接拉开了老渔帽衫的拉链,一拉到底。
老渔没有阻拦,帽衫敞开了,灯光昏暗,可凌渊还是看到了肌肉起伏的轮廓。
甚至因为光线暗淡,他胸肌腹肌的阴影反倒更加明显。
好看,真的好看。
可凌渊还是觉得不够,他想了想,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老渔没有动,黑暗的小树林里,只剩下夜虫和车笛的鸣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秒,可能是几分钟?老渔双臂向后一展,把帽衫从肩上滑下,他拎着衣服,左右看了看,犹豫了一下,放在了脚边。
夜色勾勒出一具年轻,强壮,矫健的身体,如同一个狩猎之后独自在夜幕中归来的战士。
可凌渊还是觉得不够,他上下看了看,继续命令:“裤子也脱下去。”
脱了上衣,对老渔这样的年轻男人来说算不了什么,那些挺着大肚腩的中年男人都敢脱了上衣伤人眼球,像老渔这样养眼的身体,脱了也只会收货赞美。
但是脱了裤子就不一样了,即便是在小树林深处,脱到全裸也是一种颇为危险的行为。
而凌渊之前甚至没有问过,老渔喜不喜欢野外暴露这种玩法。
但是这一次老渔的速度比脱衣服还快,几乎没怎么迟疑,就把本就已经亮出鸡巴的裤子脱到了脚踝的位置。
虽然不是彻底全裸,但对凌渊来说诚意已经够了。
夜幕如同薄纱,遮掩着凌渊见过最性感的一具身体。
宽肩狼腰,胸肌腹肌,硕大的鸡巴高高翘着,凌渊贫瘠的词语只能这样描述眼前所见。
性感到凌渊感到了一种恐慌,在老渔乖乖听话地脱光了衣服裸体站在面前之后,凌渊反倒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
这真是我能欣赏的肉体?这真是我能玩到的奴?
这真是在我面前脱光的奴?
凌渊只能用更多的命令来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把手背在后面。”
老渔的双臂抬起,动作干脆利落,那种军人的气质一瞬间就流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