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着他的神情,余想知道陈禹让说不出话了。
她觉得自己得到一次小胜利,笑起来:“你成天讲大话。”
陈禹让抬眸,不紧不慢道:“总归都没有你嘴巴甜。”
余想的耳根慢慢红了。
她别开眼:“少鬼扯。”
陈禹让盯住她发红的耳根,倏然觉得身心舒畅。
晚上八点,他送余想回宿舍,照例要经过那个大斜坡。陈禹让记得上次学生会宵夜回来,这里是有路灯的,可今日却一片漆黑,仿佛悬疑案现场。
陈禹让:“灯怎么不亮?”
“它前几日罢工了。”余想说,“不过我已经给生活部写了维修邮件。”
陈禹让握住她的手:“以后我都送你回来。”
余想觉得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开手机电筒就好了。”
腰上突然传来温度。
陈禹让突袭,将她抱住,含住她的唇磨了会儿,最后抵住她的额头,声音沙沙的:“我想陪你走夜路。”
余想没察觉自己已经习惯了陈禹让气息的包围,她被他抱在怀里,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我过几日要去外地比赛,木法沙给你玩两天。”
闻言,余想问:“什么时候?”
“时间还不确定。”
陈禹让的手慢慢摸着她的腰,嗓音低沉而性感,带着余想的尾椎骨一起发麻。他在她耳边说:“要挂住我。(要想我)”
余想故意说:“我趁机劈腿。”
陈禹让胸腔笑了声,“你够胆就试下。”
说完,他扣住余想的下巴,托在她腰后的手一路往上滑,探进衣服里,上瘾般摩挲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插入余想发间,温柔地掌控着。水渍声响起,他用舌头托住她口中所有津液。
余想抵在他胸前的手慢慢落到旁边,后来不自觉搭住他的肩。陈禹让这时候睁开眼,看见余想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绯红的脸。
余想嘴硬,但身体反应很诚实。她在这方面反而没有很害羞,他知道她喜欢他亲她。
时间不知不觉流去,余想有些缺氧,先撤退。陈禹让意犹未尽地轻啄她红肿的唇瓣,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低笑了声:“嘴这么硬,亲两下就软成这样,身体先挂我身上了。”
余想靠在他肩头呼吸:“你吻技算交到功课。”
“那Miss有没有什么奖励。”
陈禹让的手依旧摸住她的背。吻停住,感官慢慢归位,温热、有些粗糙的触感,在余想的背脊格外清晰。
陈禹让在她耳边说:“只挂住我。”
…
八点从茶室出来,送余想上楼时,却已经九点半。
余想头也不回地上了楼,陈禹让站在原地勾了下唇。
他想到昨日,他问余想,三年里有没有想过他。
余想也是下意识挪开眼。
最后看向车窗外,很别扭地说出两个字。
“想过。”
像刚才靠在他肩上,说他吻技刚好合格
一样的语气。
大小姐成日怕嘴上落下风,扮晒凶神恶煞,bye-bye后都不回头看男友一眼。
实际上死撑,亲两下就脸红腿软,甜到要命。
第32章溺水金鱼但如果说下去(二)
临睡前,吴永柯发来消息,让余想明天上午来行政楼找他。吴永柯日程繁忙,难得有空,余想只能将上午的微积分课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