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里写着‘未婚’,可张秀兰早在五年前就搬进了王家,村里人都知道。”第二天中午,林啸元满脸兴奋地跑回来。“找到了!他登记表上写的是‘未婚’,可村里当时开的证明清清楚楚写着‘已婚’!”她气喘吁吁地把包放在桌上,从夹层中抽出一张纸。她掏出一张泛黄的复印件,上面有明显的痕迹。原本“已婚”的字样被划去。旁边手写填上了“未婚”二字,笔迹与其他部分明显不符。复印件右下角还盖着当年乡政府的公章,日期清晰可辨。乔晚音仔细看完,马上动笔写举报信。她铺开一张信纸,先写下“关于王二蛋隐瞒婚史的情况反映”作为标题。这时王姐也回来了,后面还有几个村民。他们穿着朴素,脚上沾着泥,神情有些拘谨。王姐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站在门口说道:“晚音,这是王家的老邻居。”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几人,继续说。“他们都愿意作证,张秀兰在王家当了整整十年的媳妇!”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奶奶抹着泪说:“秀兰这孩子太苦了。”她双手拄着拐杖,声音微颤。“冬天半夜起来烧热水,夏天顶着太阳下地干活,王家哪件事离得开她?可到头来,连个名分都没有。”“我希望你说话讲事实,别带情绪!”三天后。乔晚音陪着张秀兰和俩个孩子进来的时候。发现王二蛋和王芳已经坐在了对面。会场内的气氛有些凝重。张秀兰的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神里透着几分不安。两个孩子怯生生地躲在母亲身后,偶尔抬头打量四周。乔晚音轻轻拍了拍张秀兰的肩膀,示意她放心。旁边坐着一位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正是王芳的父亲林副部长。他端坐在位置上,腰背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王芳靠在父亲身边,脸上带着一丝傲气。王二蛋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搓着裤缝。他站起身来,先环顾四周,确认所有人都已落座。他扫视全场,语气沉稳地说:“今天的会,就是要实事求是,把问题说清楚。”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任何人不得干扰会议秩序,发言必须有依据。”乔晚音先开口,条理分明地指出王二蛋的三个问题。她每说一条,就从随身的文件夹中抽出一份材料,依次摆在桌面上。第一份是王二蛋在申请结婚时提交的虚假单身证明。第二份是张秀兰所在村大队开具的婚姻状况说明。第三份是两个孩子户口本的复印件,上面清楚地登记着王二蛋为父亲。她说完后,将材料一一推到会议桌中央。每说一条,就拿出相应的证据。她说完后,坐在一旁的几位家属纷纷点头。师政委拿起那些材料,仔细翻阅了一遍,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轮到王二蛋解释时,他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利索。他试图辩解,却总是前后矛盾,逻辑混乱。他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最后只能低着头。王芳突然站起来,尖声喊道:“那个农村女人根本不配做我丈夫的老婆!大家都批准我们结婚了,你们凭什么插手?!”她说完后,双手叉腰,眼神直视张秀兰。这话一出口,立刻惹毛了在场的女家属们。整个会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一个头发半白的女干部“腾”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上。“现在都啥年代了,怎么还有人脑子里全是老一套?”她指着王芳,声音洪亮:“你口口声声说组织批准,可组织是建立在真实信息基础上的!”她又转向师政委,语气坚定:“这种情况,必须严肃处理!”“张秀兰这么多年一个人撑起一个家,照顾老人、拉扯孩子,她哪点不配?”她指着张秀兰,继续说道:“她没向组织伸手要过一分钱,没闹过一次事,就这么被抛弃了?”屋子里响起一片附和声,许多人都点头表示赞同。这时,小姑娘招娣缩着身子小声说:“我……我不要新衣服,也不馋好吃的,我就想读书。”她抬头看向父亲,声音发颤:“爹,你为啥不要我和妹妹了?”她盯着王二蛋,眼神里有期盼,也有不解。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这句问话一说出来,屋里所有人都心头一紧。一位年长的家属摘下眼镜,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有个年轻女兵别过脸去,肩膀轻轻抖动。师政委闭了闭眼,又睁开,眼神更加坚定。吵了整整三个钟头。在铁证和众人议论的压力下,王二蛋终于耷拉下脑袋认了错。他承认自己伪造材料,承认对家庭长期不管不问。他说完后,整个人像被抽去了力气,缓缓坐回椅子上。林副部长一看局势不妙,脸色铁青,转身就走。他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向门口,背影显得僵硬而冷峻。他每个月工资的一半要交给张秀兰。另外两个孩子的学费也由他全包,一直供到成年。每月发薪日一到,他就会准时把钱打到张秀兰的账户。两个孩子一个上小学,一个刚上初中,书本费、校服费、课外辅导费都由他承担。有时候孩子生病住院,医药费也得他补上。他从不拖延,也从不问张秀兰具体用途。这个结果让张秀兰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她原本担心离婚后生活会陷入困境。两个孩子上学更是沉重负担。:()八零极品小姑,带全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