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说过,因为从小跳舞,所以她从不喝酒。
黎晚棠脸颊贴在他胸膛上,抬眸看他:“没什么,就是想喝。”
傅砚深以为她是被今晚的气氛感染,所以跟大家喝了一点,可回到家他才意识到,似乎并不是这样。
抵达车库,傅砚深本想让她从他腿上下来,毕竟抱着她不好下车,可女孩却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傅砚深,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现在都不愿意抱我。”
前排司机听到这话,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他帮黎晚棠开了好几天的车,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这样的一面。
此时软软柔柔地窝在傅总怀里,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只是他余光对上傅总那双沉冷的黑眸时,茫然收回视线。
嘶,刚才傅总的眼神差点能把他秒杀。
傅砚深不想黎晚棠这样的一面让其他人看见,扯过一旁的薄毯将她包裹严实,拦腰抱下车。
进入电梯后,女孩又挣扎着下地:“我不要抱了。”
说着,她踉踉跄跄挪到他身后:“想要你背我。”
这会儿没法跟喝多的人讲道理,只能顺着她。
傅砚深蹲下身,等黎晚棠靠在他后背上,扶着她的大腿站起身,还不忘偏头叮嘱:“扶稳了,头别往后仰。”
黎晚棠微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点头:“哦,我会抓紧你的,不会让你走。”
叮一声,电梯门恰好在这时缓缓打开。
傅砚深背着她走出电梯,听到这句话后,他脚步忽顿,随即扭头去看她:“今晚是不高兴吗?”
“没有啊,大家为我庆贺,我当然高兴。”
黎晚棠说完,脸颊就靠在他肩头,突然问了句:“傅砚深,你以前背过别人吗?”
“嗯,背过。”
傅砚深见她不是心情不好,背着她输入秘密,推开门进屋。
“你背过?”
黎晚棠诧异过后,又开始哼唧起来:“你怎么可以背别人呢,你只能背我。”
“不是别人。”傅砚深弯腰换上拖鞋,一直将人背进客厅,把她轻轻放坐在沙发上,又蹲下身帮她脱鞋:“就小时候背过望舒两次。”
“你既然背望舒……”黎晚棠话刚说一半,立马停了下来:“哦,望舒是可以背的。”
傅砚深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帮她脱好鞋后,仰头看她:“你是不是喝多了就会哭?”
黎晚棠反应迟钝地思考了会儿,纳纳摇头:“不知道啊,我以前没喝过酒。”
“嗯,那以后就别喝了。”
这个时候,傅砚深还在认真跟她讲喝酒的危害性:“喝酒会伤肝脏,大量饮酒还会对胃的黏膜炎产生刺激,明天醒来你就会出现胃酸的反应。”
黎晚棠轻眨着眼睫看着他,见他如此关心自己,蓦地俯身将他抱住:“傅砚深,我好喜欢你呀。”
喜欢到,容不下他心里装着任何一个人。
傅砚深眸光忽闪,片刻抬手轻拍她后背,无奈勾唇:“希望你明天睡醒,还能记住今晚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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