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羞耻的话,他怎么好意思说得那么坦然。
傅砚深把她放坐在浴缸上,轻声问:“需要我帮你放水吗?”
黎晚棠警惕地看着他,忙摇头:“不用,你快出去吧。”
“确定不用我陪?”傅砚深再三询问。
“确定,肯定,不需要!”黎晚棠朝他挥手:“你快点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傅砚深见她自己真可以,不放心地看了几眼,这才走了出去。
等人出去后,黎晚棠瞬间松了口气。
她起身撤掉身上的薄被,对上镜子里的自己,那些脖子以下不能看的吻痕,又羞又恼。
啊!
明天还要她怎么见人呀!
暗暗骂了好几句禽兽,黎晚棠开始洗澡。
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她扯过一旁的浴袍,穿好走了出去。
偏头寻找一圈,没看见傅砚深的身影,以为他又去书房忙工作了。
黎晚棠忙去衣柜翻找睡衣,最后拿了一套保守的长裤穿上,余光瞥见那排吊带裙时,心想,她以后还是不要轻易穿了。
刚躺下没多久,傅砚深就推门走了进来,此时他已经换上保守的长袖裤,好看的腹肌全部遮挡起来。
余光瞥见他手里拿着一盒东西,好奇问:“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药膏。”
傅砚深落坐在她身旁,缓缓掀开被子:“怕你明天比赛不舒服,我帮你上药。”
黎晚棠以为他是帮她膝盖上药,伸出腿:“其实我已经擦过药了。”
“不是膝盖。”傅砚深冷静地看着她:“怕你明天会肿。”
黎晚棠对上他认真的神情,逐渐明白他指的是哪里,脸颊蓦地爆红,忙收回脚:“没事,不用擦药。”
说着,她裹着被子转过身,瓮声瓮气道:“不早了,快睡吧。”
见傅砚深半天没反应,她又一点点扭头,只见男人执着拿着药膏没动,颇有点她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架势。
黎晚棠深吸一口气:“真没事。”
傅砚深哄道:“乖,听话。”
……
黎晚棠最后是顶着发烫的脸颊,以及内心的煎熬,蒙着被子完成了这次涂药。
微凉的触感让她止不住颤抖,好在上药的过程中,傅砚深没直白说出让她原地升天的窘话。
当他返洗手间清洗指尖时,她脸颊再一次爆红。
见人还没出来,她急忙起身关掉卧室的大灯,只留下一盏暖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住她脸上的红晕。
没过多久,傅砚深也掀开被子上床,他下意识扣住她的腰,将人拉进怀里。
黎晚棠抿唇别扭了几秒,接着翻身钻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