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据和曲凌寒忽然听不懂了。
“为了打草惊蛇?”
“利用崔宏巨,看他身后的人会不会保他。”
“如若保,那便抓住他一条尾巴。如若不保,我们也不会损…”
“唔。”
似乎是踩到了坑洞,马车不受控制的往右边偏。
坐在马车左侧的曲凌寒也不受控制的倒向了对面的白晦…
她一下子栽进了白晦的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
毛绒绒的胎毛弄的白晦有些痒。
他下巴的胡青刺的她有些疼。
只是两人都还没有反应来,清冽的檀香将两人包围,呼吸似乎也交叉了。
“小姐,公子,你们没事吧。”
车夫停了车询问道。
“啊,没事。”
曲凌寒迅速从白晦怀里脱身,一不小心两人有了“肌肤之亲”。
“那个那个,对不起。”
白晦尴尬地轻咳一声,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余光不去看她。
又是三天过去,路上的积雪正在融化。
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
归途的第一天夜里,曲凌寒就深深共情,她冷的发抖。
白晦给她披上自己的披风。
除此之外,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从豫州到归枢城,流民明显比来时要少了。
不知道京城的流民有没有得到安定。
到归枢城时,天色尚早。
白晦便让车夫将曲凌寒送到白府门口。
他和刘子据还需要回皇宫报信。
说过再见后,曲凌寒大步流星走进院子。
婧儿立马奔向曲凌寒。
“小姐,你不在的这十几天。我好想你!”
曲凌寒揉起婧儿的脸。
“我也想你。”
“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呀。”
“侧夫人,您就别管我了。你呢,去豫州那么远又偏的地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