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至亲至疏是夫妻。
“小心!”
曲凌寒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白晦就挡在曲凌寒身前。
“啊!你没事吧!”
曲凌寒反应过来后,迅速替白晦拍掉身上被扔的粘腻的胶土。
“只有土,对方应该不是专门派来的杀手。”
曲凌寒揉着手上的湿润的土屑。
“是流民。”
“流民?在哪儿。”
“是呀,流民在哪儿呀。”
刘子据也附和进来。
白晦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曲凌寒就不说了,刘子据这么多年的兵书,策论都看到哪儿了!
白晦一只手扶额,另一只手指向西南方。
“出来吧,我们不是坏人。”
可能是因为下雨刮风,声音传的慢的缘故。
白晦的声音并不小,却没有人应声出来。
刘子据和曲凌寒互相看了看。
随即出声,“出来吧,我们不是坏人。”
闻声,西南角的一块大石头后钻出来两个男孩。
一大一小,大的看起来和刘子据一般年纪。
小的大概也就七八岁左右。
可能是因为白晦长的俊美,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感觉。
再加上他今日穿了黑衣,让了看了说不说一句非神即魔。
曲凌寒把刘子据压制在白晦身后,自己走向前一步。
“歪,小孩儿,你们需要帮助吗?”
看见两个小孩向前,曲凌寒给了白晦一个大大的笑脸。
“看吧,他们愿意靠近我。”
随即迅速拉着刘子据躲在白晦身后。
“你猜他们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
“这都不知道!你这么多年兵书和策论怎么学的。”
曲凌寒学着白晦的样子给了刘子据一记“凶狠的眼神刀。”
“你怎么,怎么变得和他一样了!”
曲凌寒正得意着给刘子据甩脸色,忽然听的“砰”的一声!
“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