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晦刚开始默不作声,看刘子据和曲凌寒又要聊起来的时候忽然开口。
“可要人护送?”
“不必!”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觉自己也不是什么很需要保护的娇贵之人。
刘子据莫名的心里有些不满。
话罢,便头也不回的扭头走了。
这孩子,真是。
算了,算了。
我们继续!
曲凌寒靠向白晦,
“走啦。”
话音刚落,一阵轰隆声传来。带着琳琅满目闪烁的灯光。
“是舞狮诶!”
说实话,曲凌寒并没有怎么去细究过鎏朝的历史。
突如其来的舞狮还真是给了她一个惊喜。
毕竟在两千年后,她只在电视里见过这个活动。
舞狮,花车,络绎不绝。
“快点,白晦。”
曲凌寒小跑着走到离花车更近的街道。
白晦手提着刚刚猜灯谜拿到的花灯,跟随在曲凌寒身后。
一路上,可谓是,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我第一次在这儿见舞狮诶!”
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曲凌寒提高音调。
“第一次?”
“是哦,第一次呢。”
白晦眼中,有时曲凌寒的言行举止总会有些奇怪。
怎么形容呢?大抵是一个荒谬的。
像不属于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的感觉。
罢了,或许,应当是他多想了。
—
曲凌寒拉着白晦挤在前排,随着舞狮的节奏而欢呼。
待到天色完全黑了,只剩下熙熙攘攘的灯光,和皎洁的月光。
曲凌寒已经又累又饿了。
白晦依然神采奕奕。
“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