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泱的脸无疑是好看的,她骨头生得好,小时候就算晒成野人模样,也是个好看的野人。
长大后爱漂亮,审美主观上偏向母亲那副白白软软形象,便憧憬着有一日自己有一日也能变得那样楚楚动人。
可惜性情使然,她做不来那种娇滴滴的神态,看人时总是平淡地直视,既不妩媚又不性感。
实验室里白大褂一穿,更是散发出一股少言寡语的清冷气。
二年级的时候,真一曾开玩笑般调侃过她,如果一直都表现得这样高不可攀的话,会很容易招惹到坏男孩。
那时候,他们已经有近一年没有说过话。也找不出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突然意识到彼此从未走近过。
再次交谈的契机是在一次学院间的格斗比赛上。他是选手,她是志愿者。休息区内,真一坐到她身边,不知怎么便说了这么一句话。
弥泱迟钝地将目光从格斗场上收回来,不明所以地问道:“你在说谁?”
他给自己灌下大半瓶水,才烦躁地皱了皱眉:“一个叫林慎宇的家伙。”
见她没给任何反应,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不要理他。”
“嗯,”听起来似乎和他是一类人,弥泱点着头应道,“不会的。”
她那时候以为,真一就是出现在她身边最坏的那一个。
直到今天,她才意识到,更坏的是这个将鸡巴捅进她嘴里的人。
她一张脸从来都没有这样糟糕过。
被第一次见面的男孩子,按着头口了两次。
他射了两次,将她的脸当作了精盆,射到她眼睛都睁不开,白净红润的一张脸,裹上半透明的黏液,竟生生多了一股闭月羞花的情态。
恍惚中她好像听见他问了一句,是要他射在她嘴里还是脸上。
她都不想要,但被性器堵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子一直在抖,半是沉溺半是痛苦地哆嗦着。
他明明感受到她小幅度地在他掌心摇头,偏偏故意问她:“不想吞精的话,是想用精液洗脸吗?”
不不不,她不要。被人操嘴已经够堕落了,她才不要满嘴、满肚子都充斥着男生精液的味道,成为男生储精的容器。
可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子,一双眼睛惶惶地透着淫态,连泪痕都仿佛在勾引他。
乔令熙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
他偏了偏头,笑着建议:“不然射进骚逼里?”
胯下的女体突然抖动得更激烈,不知道究竟是在期待着骚逼也能有鸡巴喂进去填满,还是在抗拒这份期待。
她被插得双眼往上翻,嘴里呜呜地留着口水,怎么看都像是有偷偷在爽到。
乔令熙想起自己曾答应过她,操了嘴就放过她。虽然只要他想,便完全可以做到底,但好在他是个拥有契约精神的人。
所以他又低下头来,一边摸着她的后脑勺,按压着她更深地吞吐,一边安抚道:“好了好了,流了这么多口水,就先吃一点进去,补充补充水分。吞不下了再射在脸上,嗯?”
人生第一次释放性欲,还是在女孩子柔软紧窄的口腔内释放,乔令熙射得很猛,抵着她的喉管只想让她吞得更深,最好是全都吞掉,完完全全成为他的鸡巴套子。
直到她实在吞咽不及,抬起双眼一边推着他的双腿一边求饶,他才扶着鸡巴从她嘴里抽出,将剩余的精液射向了她的脸。
被插到几乎窒息的弥泱,无力地瘫倒在他的腿间,一张嘴还维持着被插入的姿态,大口呼吸着。
但男生这时候却扶着半软的性器,好玩似的拿龟头在她脸上蹭,要给她洗脸一样,蹭大大小小的精团全都抹开,抹成面膜的形状,才俯下脑袋,将鼻尖悬在她鼻尖上,深深地闻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说道:“你被我标记了,现在你哪里都是我的味道。”
是啊,原本张着嘴是要呼吸新鲜空气来着,但弥泱的食管、气管甚至是面颊上都全沾染了男生的味道。
她有些无助地伏在他膝上,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摆出了顺从的姿态,哑着声音祈求道:“可以放我走了吗?”
喉咙好疼,嘴角也疼,下巴似乎合不拢了,只能张着嘴,吐着被操到收不回去的舌头,母狗一样地哈气。
虽然知道这对她来说只是无意,但这副模样,落在任何人眼中,都像是勾着人把鸡巴重新塞回去,顶着她的喉咙继续操。
乔令熙轻轻叹了一口气,对自己重新暴起的性器投去苦恼的一瞥,终于带着软着声音请求道:“再来一次,就一次,好不好?这次我轻一点。”
弥泱不说话了,因为没有用,只能由着他。
“但你要再努力一点,把喉咙打开,将我吞进去,好吗?”他不叫她名字了,给她取了个顺口的称号,“飞机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