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撞破一扇小门,那可不是信手拈来。
沉宁被“偷情被抓”的现场吓得有点萎——陈魈是出格的神经病男鬼,他意会不到。但她是有正常羞耻心的成年人,非常社死。尽管她的身体在场哪一位都看过……
空气陷入短暂的死亡沉默。
也不算沉默,起码陈魈叫得很兴奋。
他“啊啊”的,说,“他们都在看,你水好多啊主人。”
被沉宁扇了一巴掌,正对着脸。
社死是一回事,扇人又是另一回事。
陈魈的计谋有点歹毒——大家都社死,他就能独占。
至少沉宁是这样揣测的。
不过社畜有个优点就是脸皮尚可,社死了大概五分钟,沉宁也习惯了这样的尴尬。
第二巴掌扇得陈魈脸颊微红,兴奋的叫声戛然而止。他愣了一瞬,笑意消失,性器还插在她体内,却不再动。
沉宁突然有种巨大石头差一步落地的半松懈感。
社会性死亡又如何,日子不是还得凑活凑活过。
赵庭璋的眼神还定在她身上,警服笔挺,肩章闪着冷光,可那张冷峻的脸此刻夹杂不可置信。
陆天麒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雪松信息素暴涨,怒火几乎要将他点燃:“沉宁,你……”
他话没说完,像是被她的眼神噎住,喉咙里卡了块石头。
陈魈满脸得意,“主人,你打我打得好爽,好喜欢。”
他退后一步,鸡巴“啵”地退出,玫瑰信息素却依旧在空气中弥漫,像在无声宣示他的存在。
赵庭璋终于回过神,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沉宁,你……”
最终,他只是深吸一口气,语气冷得像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沉宁说“知道”,她又不是被夺舍的人,哪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倒是陆天麒先调整好心态,指了指赵庭璋,“他不参与竞争,那我变成小二了。”
沉宁:?
这会陆天麒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哪上不得台面了,陈魈更不光彩。陆总觉得自己包容又大度,嗐,年轻的妹妹爱玩,无所谓,外面那些宾馆旅馆青旅什么乱七八糟的,开不了几年要倒闭,所有关系不如血缘稳固,他是她赶不走的哥,赢了。
“之前我和他说好的。”他指指陈魈,又指指赵庭璋,“他是没有转正的正宫,他是小四,我是小三。”
陆天麒振振有词,“现在他受不了滚蛋了,我能接受,我转正了。”
沉宁盯着陆天麒,脑子里一串问号差点炸开。
这家伙是怎么从满腔怒火跳到“转正”理论的?
经过一番毒打(?),陆天麒非常逻辑自洽,“我是你赶不走的哥哥,他们都是野花,过了那个年龄就不香了,那句话不是说,男人过了25就52了,他身上都有老人味了!”
陈魈飘了出来,幽幽开口,“主人,我不在乎名分,只要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