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我知道你现在是喝醉了所以才……”
等你酒醒了只会对我避之不及,只会和我演戏。
“呜……。……”
熊澜缕将他软玉般的耳垂含在嘴里,用鼻尖蹭着他的鬓角,听到他低低地嘤咛,便惩罚似的隔着衬衫掐了一下他的肉,把他推到床上,然后冰凉的五指将裤子褪下。
“学姐这样的人也会和我做这种事,”他咽下所有的委屈酸涩,颤抖着单薄的身体把自己通通献上,红着脸,带着细小的鼻音哼哼,“好高兴……”
他毕竟是身经百战,有意识的撒娇哪里是熊澜缕能受得住的,声控听得心尖一颤,手不由自主握紧了,引得男人低促地闷哼,分得更开,瘫软在床上衣裳半褪,双眼润着粼粼水光,一副等待蹂躏的痴缠样子。
他侧着白嫩的脖子任学姐在他身上烙下属于她的痕迹,压抑地呻吟着将胸前的红送到她的嘴边,直到被舔到面色潮红才哭着说想要,精致的喉结上下哽咽地滚动。
其他炮友如果看到晏平乐这幅极力讨好色诱的样子估计气都能气死。
熊澜缕身上不缺医用手套,但她的手套都是有数的。
“那个,你知道我的三只手套都用到哪里去了吗?”她忍着醉宿的痛苦,语气尽量平和地问从卫生间出来的学弟。
感谢他把自己从火锅店捞出来,还照看了自己一晚上。
学弟漫不经心地对着穿衣镜整理着仪表:“你昨天喝醉了,还记得吗?”
“我没有向你表白吧?”熊澜缕苦笑。
学弟眼里闪过微妙的情绪,撇嘴反问:“你觉得呢?”
“我喝醉了最爱四处示爱了,你千万别当真。”熊澜缕翻看通话记录,愈发无力。
文渊就是她初三那年考上省重点喝醉了告白得来的便宜对象。
文渊。
她眼神复杂地望向晏平乐,正想说什么,结果青年耸耸肩抢先说:“没错,你说会一辈子爱我,还要和我上床,正直的我当然是拒绝了你龌龊的请求。”
他似乎在回想中打了个寒战:“嘶,学姐真油腻。”
“至于手套嘛……”晏平乐瞥了她一眼,“你把它当气球吹了。”
“你不会是不信吧!”学弟义正辞严地叉腰说。
熊澜缕勉强点点头:“谢谢你,这些资料你都拿走吧,我就出国了,宿舍有什么东西你能看上……”
“你的垃圾我什么都看不上。”青年大方地拍拍她的肩膀,潇洒地走了。
【4】
室友中午回来继续搬运。
熊澜缕无语地把室友从她背后揭下来的粉色便利贴揉成团,想了一会,好气又好笑,展开它细细端详。
笔迹很丑,用德语写着一个单词,含蓄点翻译是“狗熊般睁眼瞎的”,直白点就是在骂她“傻逼”。
还能再幼稚一点吗?现在小学生都不屑于玩这种恶作剧了吧。
这是熊澜缕人生中少有的迷惑时刻,满头问号,一脸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