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跑去当工具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下意识回应:“画仓鼠也没关系吗?”
“。。。这个要考虑一下。”
“哦。”
“哦什么啊哦!积极一点呀你倒是。”
“哦!”
权顺容沉默,忍了半天,没忍住,扒拉着人的肩膀笑了起来。
“你真有趣啊。”
“顺荣也很有趣?”
“为什么要用疑问的语气?还有我是哥啊,要叫哥!”
“哦。”
不想叫,叶西屿默默装傻。
*
李枳勋是听说过公司新来了个00年的练习生的。
对方比金三木年纪要大,比他小4岁,在他看来很年轻的时间点。
当然这和他关系不大,那孩子应该是rapper方向或者舞蹈方向,暂时没有表现出对vocal的兴趣,他们也没有真的遇上过。
关系大概仅限于训练结束后对方看到自己会像是打招呼一样鞠躬?
很有礼貌的,安静的孩子。
第一印象很快就被打破,当对方来到录音室时,戴着耳机,听着耳机里的声音,他好像直观的,触碰到了他的灵魂。
破碎的,坚韧的,矛盾又诱人的,他。
彼时韩国的天气越发的冷了,夜以继日的训练生涯实际上除开练习生间偶尔的打闹玩笑,枯燥得像是不断重复播放的cd。
就好像上学时听到的上课铃,一旦响起,便意味着封印到来,自由的飞鸟也要回到巢穴。
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清澈,如同泉水叮咚,又如同深秋清晨的和煦暖阳,透着一股清冷而温暖交织的气息。
矛盾但结合得很好,好像本该如此。
是圣诞雪夜便利店里播放的温暖音乐,是盛夏打开的橘子汽水,也是初春缓缓探出芽来的翠绿。
简单来说,他的耳朵,被俘获了。
有些怔愣的和他对上视线,那双琉璃色的眼里带着疑问,好像只是单纯的在询问为什么不继续了。
“或许西屿xi有兴趣试一试vocal吗?”
“好。”
打好的腹稿消失不见,李枳勋浅笑,心脏好像被羽毛触碰,有些发颤。
叶西屿是一个很安静的孩子,这是李枳勋在和对方熟悉起来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