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笑着扯了扯王哥的胳膊:“王哥轻点儿,别把小林的乳头捏肿了——等下我们还想吸呢。”林小满的手指抓住陈哥的手腕,指甲盖泛着白,声音里带着点哀求:“别、别停……我好舒服……”
房间里的空气里,混合着茉莉精油的甜、男人的香水味、汗味,还有林小满身上甜丝丝的体液味,像一杯调过的鸡尾酒,辛辣又甜美。
四个男人的笑声、林小满的呻吟声,混着空调的风声,在房间里绕来绕去。
王哥的指尖还掐着林小满发红的乳尖,指腹碾着那粒发硬的樱桃,疼得她皱起眉头,却又忍不住往他掌心里拱。
王哥低头凑到林小满耳边,呼吸里带着股子烟酒混着汗液的热味:“光揉这对小奶子有什么意思?咱哥几个得排个号——林妹妹这嫩屄,总得轮着插才够劲吧?”末了故意咬重“轮着插”三个字,淫邪的笑纹顺着眼角堆起来,像块发皱的猪油,蹭得林小满耳尖发烫。
陈哥听罢,忙从茶几抽屉里摸出酒店的扑克牌,指尖夹着牌盒甩了个利落的响,抽出A、2、3、4四张牌在手心磕整齐,摊在林小满腿上——牌面凉得硌人,刚好压在她沾着体液的大腿根,激得她缩了缩身子。
“小林作证,绝对公平。”他推了推银边眼镜,镜片反光挡住眼底的坏笑。
小宇是第一个抽的。
他站在沙发边,手放在牌堆上,抖得像风吹的树叶。
抽出来是红桃A,脸瞬间红了一大片。
王哥紧跟着抽,翻开是黑桃3,立刻骂骂咧咧拍了下沙发,瞪着小宇骂道:“妈的,便宜你这小子!”可瞥见陈哥抽中梅花4时,又指着他哈哈大笑:“陈总今儿要做刷锅的?你别嫌哥几个的精渍膈应人!”陈哥望着几乎被全部脱光的小满,悻悻地笑了笑。
最后周哥自然是2,他挠着后脑勺憨笑,手掌在工装裤上蹭了又蹭,膝盖上的水泥灰都蹭成了淡印子。
林小满缩在沙发里,看着四个男人的反应,乳头还在发烫,下面的小穴里又渗出点水——刚才被揉得太狠,现在空落落的,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
小宇这时已经站到她面前,运动裤的束带蹭着她的膝盖,他的手放在束带上,拉了两次才拉开,灰色运动裤顺着腿往下滑,露出里面浅灰色的四角内裤,裤裆处鼓着个小帐篷,边缘沾着点汗渍。
“小、小宇哥……”林小满小声叫他,声音里还带着点刚才被揉出来的颤音。
小宇抬头,眼睛露出渴望,他手抓住内裤腰头往下褪——阴茎一下子弹出来,尺寸适中,肤色比他的脸还粉,龟头顶端泛着晶莹的液体,像颗刚剥壳的荔枝,阴毛不多,软软地贴在小腹上。
林小满的脸又烧起来,盯着那根阴茎,下面的水又流了点出来,沾在大腿上凉丝丝的,顺着腿根滑到沙发巾上。
小宇抓起茶几上的安全套,铝箔包装被他捏得皱巴巴的,拆开时手指抖得厉害,套子滑到掌心里,他赶紧去套,可阴茎上沾着的液体让套子老是滑下来,试了几次都没戴上。
王哥在旁边拍着大腿起哄:“小屁孩连套都不会戴?那就直接上!直接来才爽!反正林妹妹是处女,没病没灾的,玩就玩真实的——是不是啊妹妹?”他的手又捏上林小满的乳尖,捏得她疼得皱眉头,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
小宇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把安全套扔在一边,爬上沙发,膝盖蹭着林小满的大腿,阴茎顶着她的阴道口。
林小满的身体绷紧,手指抓住小宇的肩膀——他的肩膀很烫,带着点运动后的汗味,像晒了一下午的篮球。
小宇喘着气,慢慢往前顶,可阴茎却因为紧张抖得厉害,顶到阴唇就滑开,试了两次,林小满都能感觉到他的龟头蹭过自己的处女膜,那层薄纱似的东西轻轻颤了颤,却没破。
第三次,小宇深吸一口气,用力往前顶——可就在这时,他的身体突然僵住,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阴茎猛地抖了几下,一股股热液射在林小满的大腿上,沾着她的体液,滑到沙发上,留下片黏糊糊的印子。
“哈哈哈哈!”王哥拍着大腿笑,声音像炸雷,震得林小满耳朵嗡嗡响。
陈哥摇头笑,指尖敲着茶几;周哥挠着头发笑,手掌在裤腿上蹭了又蹭;小宇的脸通红,赶紧从林小满身上下来,抓起沙发巾擦自己的阴茎,声音小得像蚊子:“对、对不起……我太紧张了……”
林小满盯着自己大腿上的精液——乳白色的,带着点咸腥味,沾在皮肤上凉丝丝的。
她突然觉得松了口气——刚才怕得要命,怕第一次会疼,怕处女膜破了的血会弄脏床单,可现在没进去,好像逃过一劫。
可下一秒,下面的小穴又开始痒,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刚才被揉得发烫的乳头还在疼,心里空落落的。
她抬头看小宇,他正蹲在地上捡安全套,耳尖红得要滴血,头发乱蓬蓬的,额角的汗滴在地板上,砸出个小湿点。
林小满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小声说:“没、没关系……”小宇抬头,眼睛里带着点愧疚,又带着点感激,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兄弟,已经完全软了下来。
王哥的笑声还卡在喉咙里,周哥已经粗着嗓子喊出“轮到我了”——那声音像工地上撬钢筋的铁钳,带着股子混凝土堆里泡出来的糙劲,震得沙发都跟着颤。
他的工装裤本就松垮,直接揪住腰头往下扯,金属拉链崩得“咔嗒”一声,裤腿蹭过膝盖的水泥灰,露出小腿上一道旧疤——是去年搬砖时被瓷砖划的,现在结着淡白的痂,像条僵死的小蛇趴在黝黑的皮肤上。
接着他往上撩一T恤,动作粗鲁得像扯工地上的塑料布,露出泛着油光的后背——肌肉不是健身房那种棱角分明的块,是搬了十年砖练出来的紧实,脊骨沟里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机油,混着汗味散出来,像晒过的柴油桶,冲得林小满鼻尖发痒,下面的小穴居然又渗出股热液,沾在大腿上凉丝丝的。
最后他扯内裤时更直接,手指勾住腰头猛地一拽,浅灰棉质内裤“啪”地弹在大腿根,露出浓密的阴毛——像夏天野地里的草堆,乱蓬蓬的盖着下面那根东西:比小宇的粗一圈,龟头像发涨的鸡蛋,顶端泛着红,青筋从根部盘到龟头,像爬着几条暴怒的小蛇,连阴囊都比别人大些,垂在下面,沾着点汗,散着股子机油混着男性荷尔蒙的腥气——不是难闻的臭,是像晒了一下午的劳保鞋,带着股子糙汉子的热乎劲,冲得林小满心跳都乱了半拍。
“周哥……”她刚开口,周哥的粗手掌已经按住她的大腿根——掌心的老茧蹭过她粉嫩嫩的阴唇,像砂纸擦过绸缎,疼得她缩了缩身子。
他的阴茎直接顶在阴道口,龟头蹭过之前被揉得发软的处女膜,林小满忍不住皱起眉头:“疼……”
可周哥没停,腰往前顶了一下——阴茎太粗,龟头卡在阴道口,只进去半寸就滑开,蹭得她的阴唇发红,像被揉皱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