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情地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粗重的喘息,贪婪地闻着丝袜上每一丝她的味道,整个人陷在罪恶又狂热的幻想里,快要爆发。
就在那极致的快感马上冲破顶点,身体绷得像弓弦的刹那——
“咔哒。”
浴室的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
时间好像停了。
我浑身猛震,像被冰水从头浇到脚,所有感官瞬间放大到极致。
心脏骤停,血像凝固了。僵硬地转头,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急剧收缩。
门口站着慕仙儿。
她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落在我沾着浊液的右手——以及缠绕在阴茎上那条深灰色丝袜。
“你……”喉间滚出半声叹息。
没有预想中的震怒,她倚着门框的指尖微微发白,浴巾下胸脯起伏的节奏却异常平稳。
视线顺着黏腻丝袜爬上来,在我赤裸的下身停留两秒。
那眼神像在评估件出故障的仪器,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又混杂着更幽暗的波纹。
“穿上。”
她突然抬脚把门边睡裤踢过来,布料擦着我小腿落地,“收拾干净再说话。”
转身时浴巾下摆扬起,露出腿根未擦干的水痕。
客厅里,慕仙儿已经坐在沙发上,换了一身保守的居家服,脸色阴沉得吓人。
我耷拉着脑袋,低头坐在她对面,不敢看她的眼睛,一句话也不敢说。
“解释。”她声音有点冷,压着怒火。
我羞愧地低下头,恨不得钻地缝。
慕仙儿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李康,我是你嫂子,你怎么可以拿着我的丝袜做……做那种事。”
“对不起……”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对不起有用吗?”她苦口婆心道:“要是今天是你表哥看见,你觉得会怎么样?”
这话像盆冰水浇在我头上。我抬起头,看到她眼里除了愤怒,还有深深的失望。
我脸色惨白,满脸绝望和羞耻。
“你这个年纪有生理需求我能理解,但我是你表嫂,你怎么能……还有那些洗干净晾阳台的丝袜。”
我浑身一僵,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我脸色痛苦,难受道:“都是我的错,嫂子,你打我骂我都行,明天我就搬出去,不,我这就走,求你别告诉表哥。”
“呵…你,”看我话说得这么绝,慕仙儿站起身,被我气笑了:“自己做的龌龊事,你还委屈上了?”
“嫂子,别告诉表哥,我待会就搬走,以后绝对不再见你们,这是我自己的罪,我自己担。”
我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慕仙儿,希望她能在表哥面前给我留最后一点脸面。
表嫂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小康,你该找个女朋友了,你总不能老拿我的丝袜……再说,你也太频繁了,要……要节制,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