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松开自己,任由乳头从唇齿间滑落,商枝不满地晃动身体,表示抗议。
白腻的乳晃出旖旎的浪,一圈,两圈,波涛汹涌,很快将他淹没。
不小心触到某处炙热的硬物后,她忽然改变了注意,转而磨蹭微微濡湿的圆头。
“席宥珩,我想要这个。”
席宥珩艰涩地动了动喉结,“这个不行,你要实在难受,我可以用……”手帮你。
商枝不想给他废话的机会,没等他说完,就对准柱身径直坐了下去。
“你……”
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痉插进她的穴里。
商枝沉浸在忽然被填满的酥胀之中,爽得头皮发麻,无暇听这人在说些什么,只想舒服些,再舒服些。
可惜她太不中用,才扭几下腰就失了力气,软成一滩烂泥,徒然坐在跨上喘息。
穴腔湿润而紧致,就像被温热的巢穴包裹,箍得死紧。席宥珩有点失神地喘息了一会。
短暂静默后,突然向上顶了一下。
龟头破开重重肉壁,极狠、极猛地捅进花心深处。
她短叫一声,膝盖条件反射夹紧他的腰臀。
“腿更湿了,枝枝。这就是你的赔罪方式吗?”
他一面借助体液的润滑抽插,一面低声问她。
她半眯着眼睛瞪他,面颊微红。
“真是水做的。”他忍不住叹息。
席宥珩未曾料及自己也会有被冲动支配的一天。
可是,这不能怪他。
浑身赤裸的小妻子,嘴上天不怕地不怕,下面穴口却害羞地翕翕合合,这太可爱了。
所以,不能怪他。
他卑劣地把一切归咎于商枝的身上,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自己坐稳,别摔了。”
席宥珩一手扶着她的后腰,一手撑住床面坐了起来。这期间肉棒一直深埋小穴之间,随着身位的挪动,摩擦、挤压内壁上每一寸软肉。
泉眼深处一股一股朝外冒水儿。
商枝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迅疾绷起脚背,又高潮了一次。
“我不要了,席宥珩,放我下来……”她抖动着身体,哭叫呜咽。
却在下一秒被人推倒在床面,欺身压上来:
“好,放你下来。”
“混蛋!后面那句又不是重点!”
商枝气得想锤他,但很快就哼哼唧唧失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