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很安静,只有我写字的沙沙声,和她偶尔翻动卷子的轻微声响。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洗发水和少女体香的味道,这股味道像是催化剂,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正在写字的右手和我手下的草稿纸上。
大概过了三分钟,我停下笔。完整的解题步骤,连同最后那个精确的数值答案,清晰地呈现在草稿纸上。
“喏。”我把草稿纸往她面前推了推,语气平淡。
袁欣怡没有立刻说话。
她拿起那张写满了计算过程的草稿纸,凑近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仔仔细细地从第一行开始往下看。
她的马尾辫随着她低头的动作,有一缕发丝从耳畔滑落,垂在脸颊旁。
阳光照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看得非常慢,纤细的手指甚至指着草稿纸上的某一步计算,嘴唇微动,像是在心算验核。
我没催她,就那么靠在椅背上看着她。
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看着她因为凑近而暴露出的、光洁饱满的额头,还有她那只搭在桌边的腿,穿着黑色板鞋的脚尖正无意识地一下下地点着地,带动着黑色过漆袜包裹的小腿肌肉,呈现出一种富有节奏感的紧绷。
蓝色牛仔热裤的边缘,被她丰腴的大腿撑得紧紧的,几乎看不到一丝缝隙。
检查完最后一步,她才把草稿纸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还行。”她抬起头,看向我,语气里听不出是褒是贬,“没我想的那么蠢。”
她说着,伸手从双肩包里拿出了另一本东西——她的数学错题本。
厚厚的一本,封皮是可爱的卡通图案,和她此刻这副清冷的女王模样格格不入。
她将本子在我面前摊开,翻到某一页,用手指点了点上面一道用红笔圈出来的题目。
“这道,”她言简意该,“昨天我熬到半夜都没想出来,你来讲。”
我低头看去,是一道解析几何题,椭圆和直线的综合问题,计算量很大,而且有好几个陷阱。
*操,这是真把我当免费家教了。*
我心里骂了一句,但还是拿起了笔。“行,那袁老师你可听好了。”
我把椅子又朝她那边拉近了几分,现在我们的胳膊几乎挨着胳膊。
我俯下身,拿起笔,凑近她的错题本。
我的整个上半身都笼罩在她的身体前方。
我的手臂几乎是贴着她那件白色露脐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那团巨大柔软传来的惊人热度和弹性。
我的手肘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无可避免地擦过那团丰满的边缘。
“你看这里,”我的笔尖点在题目给出的椭圆方程上,“这个条件,看到它,首先要想到的就是点差法……”
我开始讲解思路,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在她耳边说话。
我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我看到她握着冰红茶瓶子的手,指节微微收紧了一下。
我讲得很慢,很有条理。
讲到关键的步骤时,为了让她看清楚,我的手臂会移动,手肘不可避免地在她那硕大的胸部上来回摩擦。
每一次接触,我都能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和紧实的弹性,甚至能感觉到布料底下,那颗已经硬起来的乳尖的轮廓。
她的身体起初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任由我的手臂在她胸前“揩油”,她只是专注地盯着错题本,仿佛丝毫没有察觉。
“……所以这条辅助线,要从这个焦点出发,直接这样,”我一边说,一边用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一条又快又直的辅助线,“粗暴地,插进这个圆里面,找到切点……”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转过头,那双带着笑意的漂亮眼睛看着我,脸颊因为憋笑而微微泛红。
“猪头,”她拿起冰红茶又喝了一口,掩饰住嘴角的笑意,“你脑子里除了这些东西,还能想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