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楼的阿姨还是那个,炖了软烂的燕窝,黄油面包还是很好吃。
一顿饭吃完,沈昱等来了秘书的回话:“蛋糕师已经给你挖好了,现在已经在厂里工作了。”
“稻花香那边的厂子,你怎么想,要直接给他们出具律师函吗?”
唐元元摇摇头,她现在就想看见稻花香的厂子死,自己却不死,唐安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不发,让他们告吧,你注资的事,我也不打算公开,让唐安自己猜想,他现在恐怕还以为我是赌上所有的钱做最后的挣扎,他越是不清楚我背靠你,才以为可以碾死我,越疯魔。”
唐安不是打算用钱耗死云朵吗,那唐元元就跟他打一场持久仗,耗掉他一个天文数字,对妻子和岳父都交代不了的程度。
他还不得被扫地出门吗?
唐安太能哄女人了,没了这个女人,谁知道他下一次会不会找到下一个目标,再跟一只鬼一样冒出来。
这一次,唐元元要他身败名裂,让他彻底趴下来,再也没法骗到女人。
唐元元又分别给每个店里去了电话,得知现在一切正常她彻底放心。
现在,该急的人是唐安了。
看着床上摆好的曾经的睡衣和衣服,唐元元若有所思,洗过澡,直接穿着睡衣去敲沈昱的卧室门。
沈昱也刚刚洗完澡,刚打开一点门缝,他惊讶的给阖上大半。
脸别过去,因为唐元元只穿了睡裙,很明显,连内衣都没穿。
他说:“不用这样。”
“回你自己房间。”
清冷的声音,一秒就闪开的眼睛,如果不是抓在门上的手指绷紧,手腕绷出青筋,唐元元都要以为,他真那么君子。
她手掌撑在门上,往里面一用力,门被她彻底推开。
她光着的脚尖踩到他的脚背上,胳膊抬起来,手摸上他的脸,给掰正,同她对视:“我说了,我会学着对你好。”
睡裙上两根细细的肩带坠在一片雪腻中,沐浴露的玫瑰香混合着体香往脖子里钻。
沈昱的喉结动了动。
“抱歉,我所有的爱都给了妈妈,我给不了任何人爱了……但是,我愿意学着对你好。”
这是她理解的,好的方式。
决绝坚定,粗暴简单。
这就是唐元元。
她决定了,她就不费时间和心思,直接交出自己的底牌。
或者说,她的思维更像那些男人,直接用身体表达。
沈昱犹豫了三秒钟,说:“我不会让你后悔。”
弯腰,托着臀将她抱起来,往上颠了颠,单只手抱在胸前,用
脚一踢,门砰的一声关上。
床凹陷下去,男人膝盖撑在她纤细的腰肢两侧,玉白的手指剥了剥她耳边的碎发到耳后,目光静静的打量她一会,俯身下来,落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会,“乖,张开嘴。”
她没接过吻,配合的张开嘴巴,男人的唇舌迫不及待的伸进来,柔软丝滑,像是棉花糖,带着一点清甜。
这种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头皮都被激的发麻,脑袋里像炸了烟花,人好像变的轻盈了,她还挺喜欢,于是攀上他的脖颈,咬住他的唇舌,往嘴里珉,像吃蛋糕一样轻轻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