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正源转过身来,绷带边缘微微卷起:“你小时候可没这么毛躁。
“
这个动作让霍一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母亲胸前。
七天过去,消肿后的乳房恢复原本的轮廓,只是绷带依旧碍眼地横亘其间。
她突然产生一种荒谬的冲动,想用牙齿解开那些医用扣结。
“妈妈,”
霍一的声音有些发紧,“明天就拆线了。”
叶正源抬起手,指尖掠过养女的下唇:“嗯,你比医生记得清楚。
“
这个触碰成为决堤的信号。
霍一俯身吻住那根手指,舌尖尝到消毒水的味道。
她看见母亲瞳孔微微放大,但没有退缩。
“可以吗?”
霍一贴着指尖呢喃,另一只手已经探向绷带的搭扣。
叶正源用沉默纵容了这场叛变。
当最后一层纱布落下时,霍一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手术切口沿着乳下皱襞延伸,像一道浅粉色的新月。
缝合处恢复得很好,几乎看不出疤痕。
“很丑?”
叶正源问,语气里带着罕见的犹豫。
霍一的回答是俯身亲吻那道伤痕。
她的嘴唇柔软得像初春的花瓣,一遍遍轻触刚刚愈合的皮肤。
叶正源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分不清是推拒还是挽留。
“疼吗?”
霍一抬头问道,眼眶发红。
叶正源轻轻摇头。
于是霍一继续向下探索,用舌尖勾勒乳晕的轮廓。
那颗浅褐色的乳尖在她唇间缓缓苏醒,如同深冬过后绽放的第一朵花。
她婴儿般吮吸,又像情人般挑逗,听见头顶传来压抑的喘息。
“一一。。。”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霍一抬头望去,看见叶正源眼角有细微的水光。
这个发现让她既罪恶又兴奋,某种潮湿的热意在小腹聚集。
她解开自己的衬衫,引导母亲的手抚上胸口。
“您碰碰我,”
她喘息着哀求,“就像我碰您这样。”
叶正源的指尖冰凉,落在霍一发烫的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
那双签署过无数文件的手此刻正生疏地探索养女的身体,仿佛在解读某种加密的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