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柔弱地晃了晃身子,仿佛站立不稳,恰到好处地朝着江吝淮的方向靠了过去,鼻尖几乎能触到他衣襟上那股清冷的松木香。
“刘修士慎言。
她的灵根与蜃楼适配度不高,我就带走了。”
这句话说的不容置喙。
你抬起头,正好对上江吝淮垂下的眼眸。
他终于在看你了,那双墨黑的眸子深不见底,里面映着你略显狼狈却又闪烁着异样光彩的小脸。
你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来将这出戏演下去,他的嘴唇却微微开合,一句低沉的、只有你们两人能听见的话语,如同最隐秘的魔咒,钻入了你的耳中。
“跟我走,我每天都会舔你。”
他的声音平淡至极,没有丝毫情欲的起伏,就像在陈述今日的天气,或者说一句“该吃饭了”
一样自然。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
一股酥麻之感从你的天灵盖直冲你的腿心。
很快,你就感觉到腿间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泌出,将薄薄的底裤彻底浸透,粘腻地贴在你娇嫩的花唇上。
可恶,真是条爱勾引人的贱狗。
你在心里轻蔑地想着,既看不起他,又轻易被他勾引的魂不守舍。
随后就看到他那万年冰封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带着一种尽在掌握的傲慢。
他只是稍微张开了手臂,就知道你会如同穷鸟一般投入他的怀中。
果然,你向他扑了过去,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那带着清冷松木气息的胸膛前。
真贱。
你又暗骂一声。
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江吝淮把手臂塞进你的膝弯,把你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脖颈上,单手就把你抱了起来。
他在你暗骂他时瞥了你一眼,又轻轻颠了两下。
“我是天剑阁新收的内门弟子,你便跟着我,一起进入天剑阁吧。”
天剑阁?剑修?才不要当穷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