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意鬆开他,眼底湿润,,“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你…你爷爷有没有为难你?”
“你好吗?你有没有受伤?”
她问著,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西服,想要检查。
顾敬臣一把按住她的手,轻轻捏著,“没事,我都好。”
“回去吃了个饭,爷爷跟我多嘮叨了一会。”
“真的?”秦知意半信半疑。
顾敬臣俯身,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又吻了吻,“嗯,没有骗你。”
秦知意却觉得不对劲,他浑身热的太厉害。
她伸手,直接往他的额头上一探,滚烫。
“你发烧了!”她顿时紧张起来。
顾敬臣唇色发白,安抚她,“可能吹了点冷风,受凉了,没什么事。”
“都这么烫了,怎么可能没事!”秦知意担心不已,起身下床,拽著他就要走,“我要带你去医院!”
顾敬臣將她拉回来,带到怀里,“真没事,吊了水,也吃了药,还打了退烧针。”
“来,让老公抱著睡一会,明天早上我就好了。”
秦知意眼睛还是红的,没有动作。
顾敬臣故作轻鬆,“怎么,害怕老公把病气传染给你?你要是嫌弃我,我就……”
他还未说完,秦知意就倾身抱住了他,很紧很紧,恨不得融进他的骨血里。
顾敬臣后背很疼,包扎好的伤口好像崩开了,他轻轻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躺下来,將她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著她的后背,“乖,睡觉吧,我就在这,不用怕。”
秦知意点点头。
外面雷声炸响,她听著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闭上眼,很是安心。
好一会,她似乎睡著了。
顾敬臣见状,挪动了一下身子,將她鬆开。
到底是怕把病气传染给她,不敢靠她太近。
顾敬臣望著她安静的睡顏,微笑,下意识摸了摸腕间的佛珠。
虽然不容易,但这珠子还是被他给找到了,他用线重新串起,跟以前一样完好无损。
背上依旧疼的如撕裂一般,顾敬臣掀起被子,悄摸摸地下床,翻出药箱,去往浴室换药。
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受伤了,不然她一定会哭,她一哭,他心里就会更疼。
他刚进浴室,床上,秦知意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