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意,“罚什么?”
顾敬臣与她对视,喉结上下一滚,单手扣著她的后脑,吻在她的唇边,“罚你…跟我试试一夜十次。”
“什么是一夜十次?”秦知意醉的迷糊,晃了晃晕晕的脑袋,脱口而出。
顾敬臣,“醉了不懂?”
秦知意点头,“嗯,你教我。”
她说著,伸手就要去搂他的脖颈,吻他的俊脸。
顾敬臣一把按住她,吸气,沉吟道,“急什么,明天等你酒醒了,我再好好教你。”
秦知意不乐意了,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开始闹他,“不行,你现在就教!”
顾敬臣带了柔情看她,哑了声音,“你醉了,我不愿意趁人之危。”
秦知意声音轻轻软软的,“没关係,我不怪你。”
顾敬臣呼吸一窒,浑身难耐起来,心里一阵躁,一阵热的,“乖,现在有点晚了,明天再说。”
秦知意,“不行。”
顾敬臣,“听话。”
秦知意双手搂著他的劲腰,板著一张漂亮的小脸,吻他滚动的喉结,蛮不讲理的闹他,“就是今晚,你不教我,我就去找別人教我!”
“你敢!”
顾敬臣顿时起了一腔怒火,狠狠的掐著她的细腰,一双黑眸冷了下来。
接著,他將她一把打横抱起,凑到她的耳边恶狠狠的道,“行,老公现在就来教你!我一定好好的教,你可別给我哭!”
秦知意被他的凶狠语气给嚇到了,浑身哆嗦了一下,用力挣脱他,脚刚刚落地撒腿就跑。
顾敬臣,“……”
次次都这样,刚把他撩的一身是火,又转头不顾了。
一个小时后。
浴室门打开,顾敬臣穿著一身黑色睡袍出来,身材高大,衣襟半敞,胸膛健硕,浑身上下都氤氳著冰凉刺骨的水汽。
他掀眸,扫了一眼四周。
空荡荡的,也不知道她是跑哪耍酒疯去了。
但有佣人们看著,她不会出事。
顾敬臣一路走到床边,掀起被子,躺进去。
他闭眼,浑身有些疲惫。
半个小时后,被子突然鼓成了一个大包,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在里面动来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