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城接过来,眉头直皱。可还是认命地干了:“苦了吧唧跟药汤子似的,要不是能提神儿,真是打死也不喝这玩意儿。”
不理解,古穿今大太监深深的不理解。
陈金花也喝得眉头直皱。
姜楠也不是很喜欢喝这玩意儿,不过这玩意儿管用啊,她说:“管用就成。爸,昨晚万虎吓着了没?”
姜满城放下杯子,眉毛都要飞起来了:“你爸出手,什么时候失败过?放心,那老小子起码安生一个礼拜。”
姜楠不信:“上次咱们四个,才让他安生了两天,这次就你和我妈两个人,效果能这么好?”
陈金花嘿嘿笑:“你们不在才好呢,谁让你俩是警察呢,有些手段你俩在不好使。我和你爸两个人才好呢,万虎都吓得尿裤子了,绝对能安生一个礼拜。”
姜楠将信将疑,不过快上班了,她快速地吃着早饭,看得陈金花忍不住唠叨:“好了,别急,慢慢吃,今儿起得早,不会迟到的。”
“哦,好的呀。”姜楠还是挺听劝的,刺溜刺溜小口喝着粥。
姜满城吃完早饭,起身去客厅,看向窗外:“今年冷得晚,以往这个时候都下雪了。不过这天也是干冷干冷的。小楠,你穿厚点儿,可不能冻着。”
姜楠高兴地答应着:“我知道的,我都穿毛裤了的,我可不是那没数儿的人。爸,我这个人办事,你就放心吧。”
“你就吹牛吧。”
姜楠咯咯咯笑,一大早,心情就很好了呢。她很快地吃完早饭,下楼和周知行汇合,一块骑着自行车向派出所狂奔。
一大早,派出所就格外忙碌。今儿不知是什么日子,报案的人格外多。似乎还是互相认识的,办案大厅一早就叽叽喳喳,没个清净。
每次都第一个到的蓝青山招手叫两人:“来,你俩接待这位大姐,我去接待另一位大妈。”
姜楠和周知行小跑到工位,拿着笔和笔记本过来。姜楠笑眯眯地看向来人:“大姐,你好,我是派出所的外勤干事姜楠。请问您是有什么事情要报案吗?”
大姐看起来不到四十岁,脸色十分焦急,她一把攥住姜楠的手,快速说道:“警察同志,油田出小偷了啊。我家男人刚发的饷钱被偷了,家里这几年的存款也都没影儿了。”
说着,大姐的眼泪就下来了,她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天杀的贼啊,偷谁不好,偷我们这种穷人家,家里都没米下锅了,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啊。”
另一边,老大娘也是一个劲儿的说有贼,把家里的钱都偷光了。
姜楠和周知行脸色严肃起来,姜楠问:“大姐,您姓什么?男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家里住哪儿?”
女人红着眼睛一一回答:“我姓洪,我男人是修井队的,平时就在山坳子大队那边儿干活。我家住玻璃钢小区929号,我公公婆婆还在家守着呢,您要不要过去看看?家里钱都没了,没了啊。你们一定要抓到小偷。。。。。。”
姜楠按住女人的手,安慰道:“洪大姐,先不急,请问您是自个儿来报警的,还是和别人一起来的?您先生呢?”
洪大姐心里焦急,赶紧指着旁边的两人道:“我是跟邻居一起来的,她们家也都被偷了。我男人要工作,一大早就去修井队干活儿了。”
旁边的两位大姐也纷纷点头,表示她们家也被偷了,男人也都是山坳子大队修井队干活儿的。
听了四位报案人的供述,蓝青山眉头皱得能夹起苍蝇。他挥手,让六组四人跟上,出事儿的都是山坳子大队的修井队,这事儿只怕不简单。
五个外勤警察骑着自行车,带着四位报案妇女,迅速来到案发的玻璃钢小区。先是看了洪大姐家,玻璃钢房子外已经围了很多人,脚步凌乱,现场外围五米内都没了侦查价值。房子也没有砸窗撬锁的痕迹,屋内虽然乱,但显然,小偷并没有破坏屋内的器具,好几个玻璃杯子、碗碟都好好在柜子里放着,并没有被随意翻动的痕迹,小偷似乎是径直奔着藏钱的地方去的。
另三家也一样,门锁都没有被暴力破坏的痕迹,屋内乱但没有被破坏,小偷对家里能藏钱的地方,似乎格外熟悉。
蓝青山安慰了四位报案人,又询问了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声称会尽快找到嫌疑人。因着他是老警察了,大家对他很信服,五人这才得以离开。
离开时,外面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蓝青山和周知行几人眉头都没放下来,从现场看,几乎可以断定是内贼干的。可内贼偷家里的钱干什么呢?
蓝青山:“先把自行车放回派出所,咱们坐车直接去山坳子大队那边。”
六组众人都没异议,被偷的人家都和山坳子大队有关,肯定是要去那里看看的。
车上,姜楠小声问:“我记得方南山所在的修井队,最近就驻扎在山坳子大队吧?”
周知行点点头,他轻声道:“估计跟。。。。。。有关,你注意盯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