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宝珠一脚推开裴景晏。
“先去净面。”
……
天色至暗,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姚宝珠盯着拭水,亲眼看她把那药粉烧了。
午膳时分,拭剑来传话去趟前院。
姚宝珠进了书房后,朝着裴景晏笑得灿烂。
“哟,一连两天见着殿下,真是难得。”
裴景晏被姚宝珠逗得一笑。
“阴阳怪气!”一边说着一边拉过姚宝珠的手,说:“用过午膳了?”
“还未。”
“你之前托孤打听的事儿有了结果。”
“杜如江的事儿。”
“嗯,他没有养外室,也无其他相好。”
“行吧,我有数了。”姚宝珠另一只手拿起裴景晏的头发,兀自绕着手指转着圈,一边玩一边说:“殿下找我何事啊?总不能是找我用午膳吧?不去宝瑰院了?”
姚宝珠故意打趣道。
裴景晏捏了捏姚宝珠的脸。
“孤今早想了想,贸然派人去明月楼,恐怕打草惊蛇,想借拭水一用。”
“殿下是想让拭水前去?”
“嗯,拭水昨日陪你去过,也不算生面孔了。”
拭水那丫头身手是好,可有时候直来直去的,能行吗?
“不如我去?”姚宝珠戳着裴景晏的手。
“危险。”
“我瞧着还好罢……”
“听话。”
“我是认真的,殿下。”
“不怕?”
“想为殿下分忧,整日待在后院不是听戏就是吃茶,让殿下一人在前头操劳,宝珠心疼殿下。”
说起听戏,裴景晏忽而想到了那日偷看宝珠唱戏的场景。
“再忍几日。”
“什么?”
“再过几日,便可一举拿下宋少师。”
原来裴景晏说的是宋良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