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请师父吃吧。”
老王从楼上下来,看见周靖哲把他叫过去,两人聊了一下午,下班后还真要一起去吃饭,老王叫了梁喜,但她有活没干完,就是林格订的那件黑陶,第一次做的成品烧完梁喜自己不满意,又重新做。
到每天回家的时间,路崇宁打来电话。
“到哪了?”
“还在工作室,你晚上自己吃吧,不用等我。”
“我去找你。”
梁喜没拒绝,因为拒绝没用,路崇宁一向是行动派,说来一定来。
挂断电话,她想了想,用手机订了两个汉堡套餐,又告诉路崇宁不用带吃的,她买了。
二十分钟后路崇宁和外卖一起赶到,看见骑手的衣服,梁喜想到什么,进屋时问路崇宁,“你之前是不是给我订过粥?”
“难得,这辈子还能想起来。”
嘴真毒啊!梁喜朝他背影瞪了一眼,要不是手上沾满泥,她真想一巴掌拍过去。
路崇宁刚要把外卖袋放到收银台上,梁喜叫他,“去二楼吃。”
“好。”
虽然路崇宁没来过几次,但轻车熟路,走进工作间,他看到操作台上泥胚已经成型,是个花瓶的形状。
梁喜把手洗干净,随意在围裙上抹了几下,招呼路崇宁到一旁的桌子吃饭。
“最近这么忙吗?”
路崇宁把汉堡递给她。
梁喜冷哼一声,“给林小姐的,怕做不好丢师父的脸。”
“差不多就行,他们未必懂。”
“可是我懂,做得不好就是不好。”
梁喜咬了口汉堡,牛肉?她悄悄递给路崇宁,“你的。”
“等下。”
路崇宁把另一个汉堡打开同样咬了一口,还给梁喜。
她咬牙切齿,“幼稚。”
路崇宁笑笑,把鸡块和薯条放到梁喜面前,说:“取暖费我交了。”
“这么早?”
“楼下阿姨他们聊到取暖费,我问了一嘴。”
“每年我爸交,我都不知道去哪。”
“你不用知道,以后我来交。”
梁喜咬着汉堡,用余光看路崇宁,一句话撩拨心弦,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中午吃什么了?”他问梁喜。
“没吃。”
“早上呢?”
“喝了一杯美式。”
路崇宁冷脸,“再不吃饭这个班别上了。”
“又管我?”
他冷哼一声。
梁喜想起照片的事,“查着了吗?你老板那年回来都做了什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