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得了空江见恕才问起她背后那道狰狞的长破口。
粘连着衣物,血肉模糊。
“你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
许椿白没好气道。
这么猝不及防被人从后背打一闷棍,还是带火烧的那种,谁挨这么一下也得懵。
说真的,从半空被打落的时候许椿白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想跟这老登拼了。
大不了打死一个了事。
不是她死就是老登死。
不过想想自己一命换老登一命太不划算,才忍着才想再讲讲道理。
事实证明,讲道理没用,真理只在剑锋之上。
好险,差点要变成罪徒,把自己玩死了。
许椿白暗自长舒一口气。
里里外外盯着的人还是太多了,以后行事还是要谨慎一些。
“听信魔物之言诬指同门,梁诺思过半年。”
“至于非我门中人,恐有与魔修为伍的嫌疑,就恕我们不能留你为客了。”
这两句判言都是掌门说的,梁诺就是想申辩也自知求告无门,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毕竟确实有魔物混了进来,掌门没有追究她这点已经开恩了。
至于粟欲恪看见陈屿元倒下的那刻起就被惊得头脑一片空白了。
尤其是真抓到了魔物,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许椿白伙同自己师尊设下的脱身诡计。
还是真的是魔物夺舍陈屿元诓骗了他。
可原哥失踪了就是明明白白的事实啊。
怎么连原哥的师父也站在许椿白这个疑犯那边。
粟欲恪张嘴就分辨:“叶尊者是许椿白的师尊,是否该避嫌,许椿白的嫌疑如何能三言两语就洗清?!”
他言之凿凿,句句直指叶从青包庇。
在青蕴宗的地盘,拿着一点说不清的东西就污蔑青蕴宗的尊者,简直是不知死活。
哪怕叶从青没有所表示,堂中弟子便先将他一棍子打跪在地,警告他休要对尊上不敬。
吃痛之间粟欲恪仍旧不服,想要大叫着喊冤。
可抬头看见掌门脸上有些晦暗不明的神色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一个外来客,在别人都说了要赶他走以后,还能说什么?
一个人难道还能对抗这一屋子的人不成。
对方都说了他有勾结魔修的嫌疑,再多说几句被当成魔修同党处理了也未可知。
如溺水般的无力感深深吞没了粟欲恪,让他彻底哑口无言。
“如此,王长老可还有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