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青一个扬眉,目光如炬。
当然得一次性敲打到位,免得之后再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出来。
“是某听信谗言,自当悔过,掌门和尊者判无缺漏。”
王长老答话之时嘴唇动作牵扯起此刻脸上如蜡般的皮肉,衬得整个人看上去面如死灰。
当人比自己强上一点时会不屑屈居其下。
强上许多时仍会不服。
只是身上卷边发焦的皮肉,还有久久不退的灼烧感,都在提醒着他甚至还是无法完整接下叶从青蓄力一击。
云泥之别,让人心死。
许椿白和江见恕旁观着掌门和叶从青一个鼻孔出气,也是啧啧称奇。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感觉出来了这其中的不一般。
掌门向来是暗地里不服叶从青,偷摸给叶从青使绊子。
如果说叶从青之前是不知道,那现在是为什么两个人还能好端端站到一起。
尤其掌门这次竟然没趁机会打压叶从青,还帮着把事情给平了。
事出反常,两人必定背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散场之际,叶从青和掌门说是有要事要召集长老们议事,带上王长老就一起走了。
徒留许椿白、江见恕,还有梁诺。
三人眼神莫名交汇,最终梁诺对着两人轻嗤了一声也扭头走了。
“你说他们真去议事了吗?”
江见恕神戳戳的问。
“要不你跟上去看看。”
好容易了结,许椿白赶着回去养伤。
她走得快,江见恕不得已追着喊道:
“你别急啊,你这伤在背后,要不我给你上药啊。”
“我谢谢你,但是不用了。”
许椿白婉拒。
毕竟她也不知道她那暂时消停的热疾还会不会接着发作。
说到底这病还是得找时间追根溯源才是。
【作者有话说】
街访小剧场:
记者:请问许姑娘是怎么做到情绪这么稳定的呢?
许椿白:没啊,只是太想活着了,有时候窝窝囊囊忍一下算了[捂脸笑哭]
记者追问:有时候忍一下的话,那您大部分时候会怎样处理坏情绪呢?
许椿白掏出剑就是对着记者:一般这样,还问吗?有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