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谁能告诉她一下?!
怎么前两天还好好的,转身就这样了?!
我都错过了什么???
我只是在没人的地方养个草啊,虽然就这么几天时间,在不用外力的情况下,虽然助了八颗,死了七颗,但是每一刻存活的时间都更长了,但是这个不是重点,。
蒲浅扔下手上那个还在抓着的叶子,当即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有出事。”
蒲浅皱了皱眉头,“那你这是?”
“打了一架。”他道。
“然后呢?”
“我赢了。”
话音落下,蒲浅的询问更是接踵而至,“那你怎么样?”
“我还好。”说到此处他好像知道了蒲浅的意思,方才道,“这身上的血大多不是我的。”
闻声蒲浅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转念一想,大多?
“哪些是你的?”蒲浅顿时道,“不对!你哪里受伤了?!”
不久之后,蒲浅掀开紧贴的衣衫看到了胳膊上甚至见骨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那法宝厉害,留下的伤口,暂时合不上。”
他说的轻描淡写,好像算不得什么事,甚至好像都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但那几乎露骨的伤口,就那么放在那里,怎么可能真的不疼?
“灵芝仙草有用吗?”
“没用。”
“药性去不掉死气。”
蒲浅想了想,随即想起来了自己之前手上的那株草,蒲浅想了想道,“要不,让我试试?”
“你?”
“如果感觉不靠谱的话,那就像缠上吧,就当止血了。”蒲浅没有强求,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尝试,而且就这个法门,就在不久之前,她也才刚刚实验成功,蒲浅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出现了一条柔软的白布,打算当绷带,“缠上总比就这么放着强”
“那就试试吧。”
“不管怎么说,嗯?”蒲浅看向他。
“我说可以试试。”他说着,伸出了手臂。
蒲浅闻声,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那伤口,那伤口边上,大部分的布料已经被去掉了,此刻,蒲浅小心翼翼地争取无痛清理干净,只是她再小心翼翼,终归还是会有些疼的。
但是他没有出半点声响,只是手指攥紧,牵一发而动全身有些夸张了,但是手指动,那手臂上的伤口亦是被带动几分。
蒲浅清理之余,另一只手落在他的手背上。
鲲鹏感觉到蒲浅的动作,抬眼看向她,眼底好像带着什么情绪,但是蒲浅无心去分辨什么。
在解决完周遭,蒲浅静下心,试图用最大的心力去用生机驱散那伤口上遗留下来的死气。
当蒲浅仔仔细细的进行中,蒲浅也发现那东西就像是吸附在伤口上,根深蒂固一样,仿佛和血肉都要融为一体,难以分开,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等着减弱最终驱散,现在强行下手,那就和对自己下手差不太多。
不过生机滚滚,从上而走,也好像能够驱逐开来,不,说驱逐也是不对的,是替代,又生机替代那死气,弥合血肉,重新到达原本的地步。
只是这件事也是第一次正式尝试,还是用在鲲鹏身上,蒲浅就更加认真了,恨不得眼底只有这些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