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被握得微微泛红,但张海楼却没半分要松开的意思。 电梯里的暖光漫在张海楼侧脸,金丝眼镜折射出细碎的光,倒比在马六甲时多了几分斯文气,只是那指尖无意识摩挲她腕骨的小动作,仍藏着几分按捺不住的急切。 “叮”的一声轻响,电梯停在顶层。门刚开,一股淡淡的雪松味便漫了进来,与地下室的冷硬截然不同。走廊铺着深棕色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两侧挂着些抽象画作,落款皆是陌生的名字,不知道是哪个大师的作品。 张海楼脚步没停,径直领着她走到一扇磨砂玻璃门前,门把手上刻着小小的“张”字。 “可以啊,张海楼,”张海萤刚要调侃他这“高管办公室”的派头,话还没说完,手腕忽然被用力一拉,整个人便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带着些微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