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六个男子,穿着普通的藏青色布衣,特别的是,他们都带着傩面,以木雕彩漆绘了怒眉睁目的五官,额间和两颊嵌了青铜的繁复花纹,映着满街的灯笼烛火荧荧生辉,显得粗犷华丽又神秘。 随着一声声厚重的鼓响,他们手持铜剑起舞。 和勾栏瓦舍的软剑舞不同,他们的舞姿极具柔韧和力量,两人为一对,提剑出鞘,绕步横刺,虚步绞剑,行云流水。 尤其是正中个子最高的男子,纵使遮着脸,也能看出这是一具蓬勃的年轻躯体,行动间隐隐透出布衣下的肌肉线条。他的动作最为狠准,透着肃杀,仿佛能嗅到战场的血腥气息,甚至好几次故意一般,让对手的剑堪堪贴着他的脖颈滑过,下一秒又被他轻轻挑开。 这样的场景太过刺激,引得围观的人惊呼连连。 沈畔呆看着,酒烧得人胃连着脸都热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