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如今是福是祸。 到了九重楼,戴上面具,裴鸣月直接上了六楼,翻窗进去,轻而易举来到司琴的房间。 司琴穿着寝衣,支着脑袋,左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一只白色的毛茸茸小兔子:“雨花,熄了灯,去歇息吧。” “是。”雨花放下蒲扇,替司琴熄灯,然后退出房间,关上门。 裴鸣月依旧隐在暗处。 司琴起身,走向床后,抬手撩起旁边的帘子。 “裴长老,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两三年了。 裴鸣月走出来,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茶:“我徒儿说你参与到了裕王墓一事中去。” 司琴慵懒地倚到榻上,转头:“我不是戴了面具么,这都能被她认出来。” “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 司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