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日,星期一。 午后,伦敦圣詹姆斯区,蓓尔美尔街(Pall Mall)的一家俱乐部里。 艾伯特·萨克维尔爵士(Sir Albert Sackville)靠在一张切斯特菲尔德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拉弗格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轻轻碰撞。 “那艘船是胜利号。”艾伯特忽然开口,他没有看坐在对面扶手椅里的阿利斯泰,目光凝视着壁炉上方一幅描绘特拉法加海战的油画。“纳尔逊的旗舰。一场伟大的胜利,但代价不菲,纳尔逊在甲板上中弹,最终殉职。有时候,一场战役的胜利者,未必能活着看到最终的和平。” “一场精心计算的冒险,爵士。”阿利斯泰回应道,他端着一杯雪莉酒,“纳尔逊知道,打破传统的战列线,直接插入敌方舰队中央,是唯一能迅速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方法。高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