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反问道:“你是谁,你可知刺杀朝廷命官乃重罪。” 影入黑暗的人冷哼一声,道:“温泽在哪?” 白珩眉心一跳,难道这人认识温泽,他强装镇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就是温泽吗?” “你不是。” 匕首更加重了几分,白珩脖颈上旧伤添新伤。 “你想要什么?”白珩试图谈条件,他目前不知此人究竟是温泽的好友还是敌人,贸然惹怒此人他也讨不到好。 “他人呢?” “不知。” “你为何冒充他?” “你无权知。”白珩浑身酸痛,一回县衙还要经历劫持,真是精疲力尽。 那人手劲加重,倘若再加重一点白珩就能命丧当场。 “说。”那人语气已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