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烟接过那块玉牌,看到上面刻着的字,还给俞轻风道:你们拿了她的牌子,她指不定什么时候会过来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就祈祷她不是娄诗泠吧。
这时,有人从里面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是严星阑。
严星阑整理好了妆发,穿着一身利落的严氏家袍,向褚玉烟行礼道:这几日承蒙褚医师的照顾,我要先走了。
褚玉烟爽快道:行。
俞轻风道:严小姐为何这么着急要走?
严星阑道:广陵有萧小姐和俞小姐,还有沈氏的二位公子在,想来就算是出了再大的事,也会被迎刃而解。可是溧阳不然。
今日萧小姐与俞小姐虽然也去了月湖楼,可是收获甚微。我也打算再去那里看一趟,若是此事与我严氏有关,我去想必会更容易些。
反正只要绕一个大些的圈子,也是可以回到溧阳的。
萧鸢道:严小姐若不介意,我们也想同行。
严星阑道:二位小姐今日不是已经去过了吗?
俞轻风道:主要是因为我们今日不小心拾到了一位傀儡师的玉牌。若是明日我们去那里还能再遇到她,就物归原主。
严星阑却淡淡道:拾到?怕是不尽然吧。想来应是二位小姐与那傀儡师起了冲突,交手了几回合,才拿到这块玉牌吧。
俞轻风笑道:严小姐说的没错。我们此次去,是想探明那傀儡师的身份。
严星阑道:几年前,各大世家曾经对傀儡师展开了一次围剿式的追杀,许多傀儡师都在那时丢了性命。剩下来的,必定是最为强大,连各大世家合力都难以撼动的。
最终,二者也只是达成了互不侵犯的协议。存世的傀儡师大都避世,你们遇到的那人,不是简单角色。
三人说话之际,褚玉烟又打了个哈欠,回了房里。沈浥走了出来,显然,那块血迹没有被清理干净,还是在青色的衣衫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沈浥显然也很困:严小姐,怎么在夜里打扮的如此精神?
严星阑道:明日一早,我便打算离开。
沈浥道:去哪?
严星阑道:溧阳。
沈浥惊讶道:你要回去?你跟你哥哥说了?
严星阑摇摇头:没有。
沈浥顿了一下,耸肩道:行吧。我与你哥哥说一声,好让他知道。
严星阑却阻止道:不必了。我这次与其说是要回溧阳,不如说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时间可能会很长,还是别让我哥知道了。
沈浥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严星阑道:沈公子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眼下沈二公子身体状况不佳,沈公子应留下照顾才是。我与萧小姐和俞小姐同去。
沈浥点点头:好。那我就不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