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麻又疼。 她想把腿缩回来些,可稍稍一动就扯到伤处,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旁边的守卫已经停下脚步。 其中一个举着灯笼往缆绳堆这边照了照,嘴里嘀咕:“刚才明明听见这边有声响,怎么什么也没有?” 另一个不耐烦地推他。 “别磨蹭了,驸马吩咐要守好甲板,闲杂人一律不准靠近。 要是被驸马撞见咱们躲懒,有你受的!” 灯笼的光从缆绳缝隙间扫过,裴知微的呼吸一窒,心提到了嗓子眼。 丹田里的气还没缓过来,别说打晕他们,现在就是想跑,也快不过这些守卫。 更何况甲板上空荡荡的,根本没地方可躲。 她脑子里乱糟糟地转着,却想不出半点法子。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