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咬牙问:“你怎么知道……我在等这封信?你一直盯着我?” 阎湜彧面对她勾出半个笑弧,并没有收敛自己所作所为的意思,反而弯折掌骨握住她的手腕,摸着那对镯子,感受着掌下那浸润了的体温。 “年头到年尾,满打满算,一年你总也要写上几十封吧。这样频繁地传驿,发往边疆,你说我……有没有理由知道?” 瞿幼璇制止住他攀附的手,“既然知道,那你也明白我从来没有收到过回信。” 阎湜彧夺过她系在腰上的钥匙,堂而皇之地从正门进入。 他一进门便环顾里面的置办,好在瞿幼璇急急地拉上了床榻间的帘子,皱紧眉头上前堵他,说:“你那些教养全然忘到狗肚子里了?别这么无耻,堂堂嘉远侯世子竟然深夜私闯民宅。” 阎湜彧淡然地拿起木桌上的茶水,寻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