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这里。而她今天见证又实践了些格外荒唐的事,居然面对妹妹还是说不出质询的话——庭萱的眼神并没有怯意,更不包含责备,好像这只是个稀松平常的假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祝瓷在回到家后才想起许多该担忧的事,比如接下来的相处模式,仅到这层这就让她有些晕眩,她应该假装平和地问,要不要吃点水果,或者早点歇息……无论怎样都会导向今晚如何度过。庭萱还没说话,很安静地任她抱着,祝瓷却莫名笃定如果由她开口,一定会是礼貌的晚安,然后分别。 沉默了会儿,庭萱轻轻推开了,褪下薄衫挂到一边,伸了个懒腰,往前走到吊灯下,回头看祝瓷还呆在原处,笑了声:“不过来吗?” 她内里只留了件被扯得凌乱的露腰吊带,转过身时,两条肩带几乎和后背深深浅浅的鞭痕看起来一致,像自腿根缠到脖颈的深色缚绳。祝瓷自觉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