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贺家冤否?” 贺言一滞,舌尖上麻意袭来。他咬了咬下唇,扫开眼前贺家列祖列宗的脸,喝道: “纪汝罪否!” 雪还没有停,枯枝残叶上铺了一层厚重的白雾。连绵的雪模糊着太庙的牌匾,金瓦盖于白下,无力再见月光。 纪清静立于殿前,整个人比大雪还要冷些。他身上的血腥味被掩去了,锦衣上的赤色刺绣在夜中月下无声地哀悼。 为君昏庸无道,为父罔顾人伦。纪清答道:其罪当诛。 殿中没有声响了,似乎贺言安静地跪在地上,等候先祖显灵。可就算跪到改朝换代也没用,他们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改变过去。 纪清此时喉口发涩,欲咳。他以袖口挡面,竭力把咳嗽咽回去。可未果,他发出了极小的咳喘声。 “谁?!”贺言猛地惊起,朝殿...